('夫妻相处要坦诚。在回程的一路上,乔宝儿一直想着这个事,每次回娘家都不免被她小姨唠叨一些大道理,尤其是这次回去,小姨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直偏向着君之牧念叨着如何如何好。
乔宝儿还在想着,是不是君之牧给她家里砸钱了,还是说君之牧会给人洗脑?
她小姨对他,对君家的态度可谓是有了180度的转变,还很操心着她这个侄女嫁人之后不称职,还跟她说了一些悄悄话,关于‘伺候男人’。
“君之牧。”她忽然喊他一声。
“君之牧,你有什么秘密要跟我说?”
君之牧并不知道他妻子一路上脑子在胡思乱想什么,转头朝她看去,他眉宇紧皱,心里的第一个想法,是不是他跟乔文宇之间的聊天内容被她知道了。
乔宝儿表情有些别扭,拽了一下他衣袖,“喂,我问你话呢,你又想回避我的问题是不是?”
君之牧被她这么审视着,他想说‘没有’,但对上她明亮的眼珠子却又说不出口。
夫妻一场,乔宝儿已经可以从他脸上细微的表情识破他的阴谋了。
黑色加长的布加迪车内,第二排是陆祈南和身边两个婴儿座椅,两个一岁大的萌娃今天早上太早起,喝了奶之后,在平稳的车内很乖地沉沉睡着了。
因为孩子睡熟睡了之后,所以他们在车内说话的声音也下意识的压低,陆祈南原本很无聊的,看看车窗外,看看旁边的两只他的干儿子。
忽然听到乔宝儿朝君之牧问话,嗤笑一声。
乔宝儿再怎么迟钝的女人,跟君之牧相处久了之后,智商果然有所提高了,要是以前被君之牧明算暗算,她还懵然不知。
“君之牧,我问你啊,唐聿给我赠予了那么多财产,你有什么感觉?”乔宝儿夫妻两人坐在轿车的最后一排,正方便他们两讨论私事。
君之牧也没料到她这样直接问,扬扬眉,没作答。
“喂,又想装死是不是?!”乔宝儿右脚踢了他一下。
坐在他们前排的陆祈南,他像是目不斜视的直视着前方的路况,包括最前排的司机也是一脸严肃,大家好像都没有注意他们聊天,可是心里好奇死了。
偷听乔宝儿跟君之牧这对夫妻聊天,是一件很难得,有趣的事情。
目前为止,能这样子吼君之牧的人也没几个。
君之牧从来都不是一个被动的人,他反其道而行,仰起头,目光锐利地直视乔宝儿反问,“知不知道唐聿为什么忽然把全部的财物都转赠给你?”
乔宝儿被他这么一问,反而是心里有些没底了。
“你觉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自己也不是特别确定。
君之牧故作深沉,轻哦了一声,“哦,原来你不知道。”
听他这个语气,乔宝儿就稳不住了,身子凑近他,一双手拽着他的手臂紧紧地,很是着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告诉我。”
“喂,快说啊,唐聿最近生病了,他病的很奇怪,上次我过去他公寓的时候,竟然看见他把自己公寓的那些家具都打砸了,门板上还被他自己用拇指抠了出五指血痕,他意思模糊跌落在床单下面,浑身都是伤,他一直在喊痛。”
“第二天他清醒过来之后,我追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唐聿说他不记得了。”
乔宝儿快言快语,将她自己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倾盆说出,身边的君之牧听着她所说的这些事,眼底有些惊奇深思,其实君之牧所了解的事实并不如乔宝儿知道的多。
要向唐聿调查一些事,实在太难,除了乔宝儿能知道多一些事实之外,他派再多的人都很难打听得到。
乔宝儿声音很失落,“你说,是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身体不行了,所以莫名其妙就把他那些财产转赠给我,他的病是不是治不好了。”
前排听到这些消息的陆祈南表情满是震惊,他从来都不知道唐聿发生了这种事情。
立刻想起了有一回,他和君之牧,裴昊然他们闯入唐聿的公寓里,正好也是看见唐聿家里被人打砸地到处一片狼藉,而且他本人也是伤痕累累,非常虚弱,好像随时都要挂了,很神奇,过了半天之后,医生诊断唐聿各项指标都恢复了正常。
乔宝儿之前还因为这个事误会,他们几人联手殴打了唐聿呢。
唐聿自己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他到处怎么了?
君之牧将乔宝儿的话套了出来,他沉默片刻,转眸见乔宝儿脸上真心的替唐聿担心,他心情有些复杂,拍了拍她的头。
“唐聿的病会有专业的人员给他治疗,你不医生。”君之牧并不太擅长安慰人,补充一句,“我会尽力帮他。”
说着,他突然扔下句,“唐聿将他那么大笔的财产转账给你,我觉得很不爽。”君之牧倒是直言。
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家的妻子被别的男人供养。
乔宝儿听到他这么直接说‘不爽’,倒是稀奇了。
之前君老爷子,君三姑姑,包括乔家那边询问他的时候,君之牧都保持他的高冷沉默,听到现在这么直言不爽,乔宝儿有些想笑。
前排的陆祈南直接笑了出声,“之牧,你就当做那是唐聿给她的嫁妆。”
乔宝儿见他这么坦白,她也开口讲了一个事,“君之牧,我觉得之妍很奇怪。”
君之牧扭头打量她,有些奇怪,这突然提起君之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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