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采的这是什么药?治什么的?”
“这是……张良,你故意的吧?你会不认得这是什么药、有什么作用?”
“呵呵,我就是想逗逗你罢了,而且我是真的不知道这药应该怎么采,这根茎纠缠在一起,很难分开的样子啊。”
张良扒拉着林依依刚从地里刨出来的一棵草药,眼睛紧盯着她手上的动作,看她是如何做的。
林依依回头看他一眼,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信了,抿唇笑了笑道:“那你可看仔细了。”
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慢了下来,那双玉白的小手正拿着刺龟小心翼翼、慢吞吞地动作着,一点点地扒开枯草黄叶,然后又将那冻的梆硬的泥土刨开,渐渐露出药材纠结成一团的根茎来。
“唔,我也来试试。”
张良看着看着忽然丢开面前的药材站起身走了过去。
他在林依依身后蹲跪了下来,两臂一展便将她包在了自己的怀中,双手更是握上了林依依那沾上了泥土的小手,控制着刺龟学着之前林依依的动作开始一下一下地刨土。
林依依愣了一下,身子先是一僵,但是很快便放松了下来,她扭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张良,很想看看这个人厚脸皮的样子。
张良看到她回头看自己,轻轻地勾了勾唇角,笑的很欠揍的样子。
“你看,我这样做对吗?唉哟,断了一根!真可惜。”
张良手上动作着,嘴上也同样在引着她去看。
林依依心中一哂,却也没有去拆穿他,甚至也没有去挣开他的怀抱,而是如他所愿地低头去看那药草。
“你现在的脸皮已经这般厚了吗?你可别忘记了,我现在可是个男子,你如此这般,若是被人瞧见……”
她没有继续往下说,反正不说他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张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还喷吐出一阵湿热的暖气来。
“这荒山野岭的,除了你会想到要来采什么药,还会有谁大冬天的不在家猫着跑到这种地方来喝风?再说了,便是被人看到又如何?那时我便说你是我的妻子,谁又能说什么?”
张良这么说着,甚至好像很期待的样子,说完忽然低下头将她的耳朵含在嘴里轻咬。
“突然很期待那样的场景呢,不如我们更亲密一些怎么样?”他嘴里含着林依依小巧的耳垂一边吮吻,一边含糊不清地道。
那湿润又温暖的触感,像是有人再用一片羽毛在她心上拂动一般,让她一瞬间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
直到现在,再次回想起来,林依依仍然觉得有些发软,莹白如玉的脸上也泛起一抹淡淡的粉色来。
张良看到她忽然走神了起来,而且脸上的神情还非常的可疑,简直就像是在害羞一样,看上去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心中一荡,同时也有些好奇,转念回想了一下,目光落在那筐已经被人抬着走了一段路的药材上,再联系到林依依此时的神情,顿时心中一动,也想起了他们那天是怎么“采药”的。
他的唇边也浮起了温柔的笑意,却没有再去故意撩拨林依依了。
回头看看,东西已经搬的差不多了,有个小厮看着最后的一件东西,询问道:“老爷,这架琴要安放在哪里?”
这架瑶琴,是他们在路上买的,为的也只是路上解闷罢了,依依可是送了他一架非常名贵的古琴,就放在他的房间里,如今回来了,再要弹给她听,自然是要用依依送他的那架古琴了。
“送去库房里吧。”张良道。
说完便伸手拉着林依依的手往回走。“我们进去吧,信儿也该知道消息了,一会儿准会跑出来迎接。”
张信一路走来,就看到仆从下人们不断地搬着各种东西送往各处,当然,送去张良所在的主院的最多。
他心里很是好奇,父亲不是因为逃命才失踪了吗?怎么现在却弄得跟搬家似的?
“公子。”
一名小厮怀里抱着架瑶琴从张信身边经过,对着他行了一礼便朝着库房去了。
张信愣怔地站在路边有些回不过神。
怎么还有瑶琴?难道父亲在逃命的时候还有心思弹琴作乐?
“信儿。”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张信一回头,就看到了一黑一白两名美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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