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岁恨铁不成钢的准备亲自下去处置这个叛徒,被岑娴就勾着衣领,按着坐回来。
岑娴就讨价还价:“四十一斤。”
导演跟她们哭穷:“这中间商也要恰饭的呀,两位老师理解一下。”
岑娴就揉了下沈岁岁的头:“孩子和可怜的果农更需要恰饭。”
导演:“......”
导演:“行吧,不过两位老师,我们可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啊。”
岑娴就浅笑着没应答,把菜谱塞给沈岁岁,自己跟着导演组去拿对方早就准备卖给她们的高价猪肉。
沈岁岁接过这本电子菜谱,一下刷新出了好几页东坡肉的做法,五花八门,她拿不准主意,问岑娴就:“岑老师,好多种做法都不一样,你要做哪一种,要绑线的,还是哪一种......?”
岑娴就言简意赅:“挑步骤最少的。”
沈岁岁头一次看到岑娴就露怯,赶紧抓住机会调侃她:“岑老师这么真实?”
可惜岑娴就在仓库里根本没听到,她把放在角落里的铁锅拽出来,天气太热,用家里的土灶烟熏火燎,再外面支一个会凉快一点。
沈岁岁放下菜谱帮忙搬,绕着这个底下像水壶一样的锅转了一圈,问:“这锅是不是太大了,我们能吃这么多菜吗?”
岑娴就凭借着直觉舀水刷锅,回答她:“我们就两个锅,一样大。”
言下之意,没得选,吃多少菜都用它。
沈岁岁心酸的闭上了嘴,离开这个寒酸地,自觉去整理东坡肉的配料。
配件里需要现摘的就葱和姜,她们家后院里都有。
拔了两根葱,沈岁岁在姜那卡住,城里孩子,只见过姜摆在超市里黄橙橙的样子。
所以原生态的姜是什么样的......?
眺望了会无际的绿色后院,沈岁岁果断扭头高声问:“岑老师,姜长在哪里啊,地下面吗?叶子长什么样啊?”
“叶子像富贵竹的那个就是。”
沈岁岁目光锁定一个方向,顺利拔了两棵姜,一手拎着葱一手握着姜小跑着回去邀功,走到半路碰见了今天早上白青色的花。
很大一簇,开在一片绿里,清爽脱俗,极为好看。
沈岁岁还惦记着早上没戴成的那支簪子,还想再折一支回去给岑老师簪上,黑发青花,多养眼,错过实在是可惜。
她两手都沾着泥,怕到时候岑老师嫌弃,干脆弯下腰,细白的小米牙咬住花茎向后一扯,叼着朝岑娴就那边跑。
院内,岑娴就正在用卫生纸引柴,之前一直不给面子的柴火好歹是烧起来了,她起身把锅盖盖上,身后传来小动物一样呜呜咽咽的声音。
岑娴就转过身,沈岁岁叼着花,小狗似的仰头看她,狂摇尾巴,亮晶晶的眼里写满了快夸我快夸我。
岑娴就眼里透出些许笑意,也想起早上的事,这回顺了她的意,接过那支花插进了挽着的头发里:“你也不怕花茎有毒?”
沈岁岁殷切的绕着她转,被满足了就很开心,仰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直白的赞美:“岑老师,你好漂亮。”
岑娴就被夸的没脾气,维持着理智,用干净的手背把她推远一点,不让她趁机往这边贴:“小色批,离远点,这里飘灰。”
沈岁岁心情好了十分大度,被推开也开开心心的,还回答岑娴就之前的问题:“我手上沾着土还拿东西才用牙咬,再说导演组又不会看我服毒,我看他们也没动静,肯定是没什么事。”
岑娴就问:“那如果导演组也不知道呢?”
沈岁岁就立刻仰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岑娴就:“那你要不要赶紧抱一抱我补救一下,不然你和我最后的接触就是叫我小色批,还把我推开,你忍心吗?”
岑娴就拿起菜刀利落切肉,听到这句软绵绵的撒娇,手一顿,把刀劈进菜板里。
她回过头,正抓包目光弱弱从菜板收回来,缩了缩脖子的小怂岁。
岑娴就就笑,意味深长的说:“我忍心,小色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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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作者有话说都要说点什么。
那我就记一点我和我朋友糕糕的写作日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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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字狗》
我是错字狗,虫王那等级的。
每次都得写完后发给糕糕让她帮我捉虫才能发出来。
久而久之,糕糕就养成了捉虫的习惯,以至于今天我们吵架......
(糕糕是过错方!)
我:呵,tuu!
她:呵,tui!错字!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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