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娴就停下,侧过身回眸,好奇的问:“那如果我也不跟你平等交换,你也不叫我岑老师了,叫什么?”
她一停,沈岁岁差点撞到她身上,抬起头,不怀好意的笑:“那我就只能叫小九姐姐呗。”
她故意勾了下尾音,把这几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字,生生说的暧昧缱绻,偏自己撩人不自知,像一只得意洋洋的傻狐狸精。
岑娴就瞥她一眼,说:“你应该去做配音演员,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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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屋的二楼时主人和宾客的卧室,一共一左一右两个简单粗暴的大通铺。
可能是为了防止他们两个分开住,左面的大通铺门上还龙飞凤舞的写了男宾两个字,□□裸的一出阳谋。
岑娴就自然也不能因为男宾没来就住在男宾这,那等男宾来了再搬走也实在不好看,只能和沈岁岁住在一个大通铺上。
好在导演组还没节操掉光,被子是一人一床,两个人之间还有纱帐隔着,隐私勉强能保证。
这一天舟车劳动,即使换个地方,沈岁岁也很快睡了过去,只是还没睡多久,耳边就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猫叫。
沈岁岁睡眠浅,瞬间就睁开了眼,迷迷糊糊转过头一看,凌晨一点半,天已经全黑了,岑老师还在睡。
她放轻动作,用被子遮住耳朵,试图挡住这经久不绝的猫叫。
十分钟后,沈岁岁面无表情的从床上走到客厅,黑暗中,丢丢的眼睛像灯泡一样发亮,于是沈岁岁毫不费力的就揪着它的后脖颈把它拎到怀里。
沈岁岁用力rua了下丢丢的身体,用温柔到恐吓的语气问:“丢丢,能不能不叫?”
丢丢不明所以,又喵了一声。
沈岁岁愤怒的灵魂在疲惫的身体里狠狠的跳了跳,她动作一顿,把猫抱起来,和她面对面:“喵喵,喵喵喵喵喵?”
丢丢不理她了,从她的怀里跳出去。
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的香味,从身后包裹过来。
岑娴就的胳膊环住沈岁岁的脖颈,她压低了声音,危险的说:“沈岁岁,能不能睡觉?”
沈岁岁吓得清醒了些,但是岑娴就的味道真的好好闻,她仿佛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神经在对话:
有敌人,警备!
啊,这香气,是友军,撤防!
沈岁岁被自己逗笑了,转过身拉住岑娴就的衣袖慢慢的晃,告状:“岑老师,丢丢总是叫,我睡不着。”
岑娴就冷漠地说:“那你把它丢掉,不要捡。”
沈岁岁还是很宠爱丢丢的,不敢再惹一家之主岑娴就,拉着岑娴就回去睡觉,上了床还狗腿的给人掖好蚊帐。
夜里,她梦到丢丢生了一窝小猫,丢丢把小猫都叼给她,说:“你从邪恶的岑老师手里救下了我,以后我的孩子都要叫你干妈,给你rua,来吧,这些快乐都是你的。”
“而且这些小猫咪晚上不会叫哦~”
沈岁岁笑着笑着就醒了,窗户被贴心的拉上了最薄的那层窗帘,并不刺眼。
沈岁岁揉了揉眼睛,边刷牙边出去找岑老师。
岑老师在凉亭里看书,用来吃饭的桌子上端正的摆着一盘水果,是昨晚吃剩下来的。
沈岁岁沉默片刻。
不是吧岑老师,不是一天三顿都要吃水果充饥吧。
迎着沈岁岁孩子饿了的目光,岑娴就面不改色的从桌子下拿出一杯冲好的米稀。
“喝吧,这是早餐。”
沈岁岁舒了口气,期待值很低,不吃水果就能接受。
她漱口之后就过来乖乖喝赞助商赞助的产品,还配合的念了段口播。
岑娴就坐在桌子对面翻看菜谱,沈岁岁用吸管小口小口的喝,突然冒出个想法,问:“岑老师,假如赞助我们的是米牌轮胎怎么办。”
岑娴就似笑非笑:“你猜猜看?”
沈岁岁听见这句熟悉的你猜猜看,没什么感情的笑了笑,表示并不想猜。
她支着下巴吹了会早上带着花香的风,扭头看见趴在墙头晒太阳睡觉的丢丢。
昨天的大仇未报,沈岁岁恶从心起,蹑手蹑脚的凑了过去,中途又突然停下来。
“岑老师。”
沈岁岁回头,兴奋的朝岑娴就喊:“门口多了一辆新的自行车,是之前我那辆,岑老师,我们去学骑自行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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