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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九五帝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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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帝王阵,是世俗界的奇阵之一,非皇家王族不可使用。

据说每个帝国的都城,都埋有此阵,为的就是以防万一,给自己留下生机。

这种阵法必须要皇家王族血脉才能催动,否则非但没有威力,反而会遭到阵法反噬,功力尽费,负伤败亡。

据说,若是催动者的帝王之气越高,越盛,那么此阵爆发出来的威能也就越大越浩瀚,世俗奇阵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成亲王在下面死死地盯着宏广,心中暗暗惊诧道: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等杀招,幸亏我没有提早出手,否则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困兽之斗?

不过,这似乎不是完整的九五帝王阵,看情况弱化了许多。真正的九五帝王阵,一旦催动,整个国都,都会受到召唤,举全国之力,加持于君主之身,其中玄妙,不足为外人道也。

传说中,似乎有些帝王,依靠这种阵法,多次反败为胜,绝地反击,斩杀逆贼,平定江山。

正好,就让这小子去试试,让我看看这九五帝王阵的威力究竟如何?

整个国主宫殿,就像被激活了过来,霎时间,竟然豪光大冒,地面之下,仿佛有复杂的纹路在闪烁,游离。

“群臣百官,婢女护卫,听孤号令,接受引导,力量流转,聚散吾身。”

“所有人都把力量导入地面,不得违抗,否则立斩无赦!”

宏广一声雷霆大吼,声音之大,竟然涵盖住整个宫殿,就如雄狮暴喝,飞鹤吟天。

闻言者,莫不身子一抖,听出这是宏广的声音,也不敢违抗,立刻调转经脉中的内劲真气,注入地面,使得地底的阵法大亮,潮涌澎湃,如大江大河,急速流转。

所有人都感到,脚下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自己,只要一注入力量,就像狂涛拍案,送往宏广所在地。

这种阵法,虽然修仙者不屑一顾,但放在世俗界,就足以惊世骇俗了。

修仙者,那是神通大能者,来无影去无踪,手段之高强,常人根本无法想象。他们研究和施展的阵法,也不是俗阵,而是虚无缥缈的灵阵,两者根本就是乌鸦比凤凰,一天一地,犹如云泥。

感受着力量不断的汇入,宏广神色颇为自傲,俯视道:“你虽然身手不凡,手段强悍,但若是因此就想与我抗衡,简直是白日做梦。在九五帝王阵下,孤将无可比拟,无人可敌。”

成亲王在百官中闭目作势,缓缓地把力量导入地面,他知道若是自己毫无动作,肯定会遭到宏广的怀疑,如今大计即将启动,他可不想打草惊蛇。

这种阵法的确罕见,居然涵盖整个宫殿,调动千万人之力加身,寻常之际,的确罕有敌手。但,相比帝国的九五帝王阵,实在是不值一提,惨不忍睹。真正的九五帝王阵,传说中是可以笼罩全城,集合百万千万人之力,纵使面对修仙者,也不会手无缚鸡之力。虽然有些夸张的成分,但也足以见得,此阵法的玄华神妙,难以明言。

当然,真正遇上修仙者,便是这九五帝王阵,也同样不够看,两者的水准,有燕雀鸿鹄之差,前者覆手即可毁灭,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宏广的气势开始猛然飙升,境界也势如破竹,一路上涨。从先天初期,一直提升到了先天巅峰,依然没有停止的趋势。

不过在场所有的先天境都知道,如论如何叠加,也不可能晋升为红尘霸主。那是一道大门槛,就宛如先天和后天,有着本质上的差别,除非质变,否则再多的堆积,也是锦上添花。

先天之下,为内劲,先天本身,为真气,先天之上,为灵力。

三者有着本质上的差别,而且相较之真气与内劲,灵力与真气的鸿沟更是巨大,几乎可称天堑,古往今来,从未听说有人可以无视跨越。

这也是为什么,在世俗界,先天武者虽然数量稀少,但依然存在,而红尘霸主却凤毛麟角的根本原因。

这种本质上的力量转换,相当于逆天而行,而且世俗界灵力匮乏,想要突破,简直难于上青天。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先天境,实际上只是一个过渡。真正的转变,应该是丹气境,只有当先天真气全部转化为灵力时,才可横扫世俗,称为红尘霸主。

所以,任凭这宏广如何加持,也无法跨过这道鸿沟,最终只能定格在先天巅峰。

不过,虽然是先天巅峰,但他此时的气息,却极度澎湃雄厚,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先天武者十倍之多。

宏广对于身躯中几乎涨裂的力量,非常满意,这一刻,他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强大,同样的先天巅峰,他覆手就可灭杀,绝不难办。

“好强大的力量,此时此刻,孤要灭杀你,易如反掌!”

宏广朗声大笑,声音如洪钟如暮鼓,极为辽阔,整个国主宫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成亲王脸色有些阴鸷,五头古象之力,绝非一般先天巅峰可以抗衡了。

看起来,自己还是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没想到自己的先祖居然还留有这样一手,要不是今日提前发现,或许会吃大亏。

当然,这也怪不得他,这个秘密,只在国主之间口口传递,除了本国国主,再也没有第二个会知道。今日,宏广也是被君无殇逼到无奈,方才下定决心,开启大阵迎敌。刚刚那脚踏先天,让他明白,眼前这个少年,在场根本无人能敌,他若不想歩其后尘,就只能祭出非凡手段,最后底牌。

就在君无殇正准备作出回应时,一个急促地声音传来,道:“宏广国主,手下留情,武威将军,罪不至死。”

群臣百官,齐齐转头,看向大厅门口,一个青袍男子,霍然出现在众人眼帘。

之前一直沉默冷静的濮阳成,一见此人,顿时血色大失,颇为焦急地大喝道:“黄口犬子,你来此地作甚?速速退下,不可胡言乱语!”

宏广目色不善,神色无常地说道:“这不是太傅的公子吗?为何会到此地?”

君无殇也有些惊愕,没想到这诺大的国都,居然还有人会为了自己求情,喝断国主杀机。

他转头一看,发现这个青袍男子有些面熟,仔细一想,才发现,竟然是那日在郡乌楼门前碰到的书法狂人。

他是太傅的公子?难怪那日说话颇为自负,竟说要取代濮阳成亲提的烫金牌匾。不过,自己和他非亲非故,他为何会站出来帮自己说话?

“此人对于小人有恩,所以不能不报。”青袍男子的回到倒也简洁,没有一点犹豫。

濮阳成瞥了宏广一眼,心中大急,他知道宏广已经动了杀念,谁阻挡也无济于事,甚至容易被迁怒,导致白白枉死。别人他可以不理会,可以保持中立超然,但眼前这人,他却不能不管。

“濮阳旗云,我以太傅的名义,敕令你立刻退下,大厅之上,闲杂人等,不得入席。”

他没有用父亲的名义,而是声称太傅,表示自己公私分明,让宏广不至于爆发雷霆怒火。

青袍男子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太傅常常教导,人要知恩图报,此人对我有恩,身陷险境,我又怎能袖手旁观?您不是最近常说我书法大有长进吗?如今我告诉您,正是因为此人的点拨,我才猛然顿悟,拨云见日,一日千里。如此大恩,我岂能不报?”

濮阳旗云说完朝着君无殇拱了拱手,轻声说道:“那日走得匆忙,竟是忘了询问兄台姓名。幸好前几日得知,兄台就是闻名郡乌的武威将军,能文能武,实在是让人佩服。所谓上马能匡扶四海,下马能治国和安邦,我看可能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宏广听闻,神色愠怒道:“太傅公子,你竟然觉得此等逆贼能出将入相?是否太抬举此人了?”

濮阳旗云一脸浩然地摇头道:“旗云只说肺腑,绝不乱吐虚言,这位兄台能文能武,实在是……”

“够了!”宏广身子一震,磅礴的气场让所有人都呼吸微窒,仿佛感到龙颜大怒,不敢再抬头。在九五帝王阵的加持下,宏广实力骇然,一怒之下,群臣皆颤。

“亏你还是国都久负盛名的学士大家,竟然是非不分,蛊惑人心,妖言惑众!实在是让孤寒心。”宏广目色阴寒地看向濮阳成,道:“太傅,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儿子?”

濮阳成再也不能保持冷静,他已经在宏广的眼神中看到了浓烈的杀机,若是一个不好,自己的儿子,肯定会横死当场。

“国主息怒,国主息怒,我儿视书法如命,性格耿直,不懂言语。因为那贼子之前在书法造诣上指点过他,所以他才一直念念不忘,说要寻人报恩,绝非故意顶撞,冒犯君威。”濮阳成冷汗直冒,连连求情。

宏广看也不看,目视前方,淡漠道:“太傅,孤一言九鼎,如今令公子,却让我难以抉择,试问我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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