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芒难摧。

牢不可破。

要知道，这一刀一剑，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刃，但也不是什么俗钢凡铁。

它们都是下品法器。

下品法器，虽说不是什么无坚不摧的神物，可单论其尖锐锋利，却也可圈可点。

普通修仙者，若是不施展防御手段，也会伤筋断骨，吃个大亏。

但眼下，这一刀一剑，却被一面虚空，给拦截了下来。

仿佛……

不似真的。

这……

就在君无殇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前方异变再生。

那一刀一剑也不知道是遭到了什么力量擒拿，居是在原地开始渐渐地颤抖了起来。

而且那颤抖的频率和幅度，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剧烈。

“这力量……”

慕容清雪轻语了一声，还不待她说完，那木房竹屋之上便泛起了一阵幽蓝色的深邃流光。

泓邃，深幽。

奥秘，莫测。

还不等慕容清雪反应，登时虚空之中，霍然涌起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紧接着，那两件下品法器，就应声而碎，刹那之间，被绞成了两团废铁。

转眼，慕容清雪就彻底失去了这两件法器的感应。

“蹬……”

慕容清雪身子微微一震，右脚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她脸色先是一惊，然后便迅速转为了冰寒，阴沉了下去。

“是空间力量……”

“而且……”

“强得可怕……”

“这空鸣道侣的空间力量……肯定已经超过了精通……或许小成……或许纯熟……更或许……”慕容清雪的话音顿了顿，道：“……已经趋于大成了……也说不定……”

“大……大成？”

君无殇闻言骇然一愣，道：“不……不可能吧……我记得《灵界百录》中曾经写过……人道聚鼎，其空间修为最多也就是精通上下……怎……怎么可能到……到大成之境？？？”

和神通法术的四等划分不同，空间之力的层次划分，明显要更为复杂，更为精细。

大致可以划分为十一阶。

其中精通为第四阶，小成为第五阶，纯熟为第六阶，大成为第七阶。

人道聚鼎修士，一般的空间之力，位于这十一阶中的第四阶。

也就是刚刚所说的精通。

至于大成之阶，那是痴人说梦，想也别想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