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瑶被吻得一怔,想躲开他的围剿却换来男人更加强有力的攻势。
渐渐的,她抬起发软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承受着这一切的狂风暴雨。
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忍不住呜咽出声,她赶紧咬住嘴唇满是怨气地看向男人,眼底蕴满了水汽。
好疼呀!怎么这么疼?
傅十冬停下动作,吻上她的眼睑轻声哄着,直到小女人有所缓解才继续。
月光下,细白的腿晃呀晃。
逐渐适应的女人轻咬他的肩膀,小声求道:“你轻一点儿。”
可这种事哪能轻得了?傅十冬放缓节奏埋头轻咬她的耳垂,浓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回荡,异常性感。
待一切结束,天色已露鱼白。
叶凝瑶把头歪向一侧趴在那里,身上早已没了力气。
男人看着那光滑白嫩,线条流畅的美背还有些食髓知味。
他伸手抚上女人纤细的腰肢,心底有些发虚,“媳妇,你还疼吗?”
叶凝瑶无声地抬起头,媚眼如丝,随即一个巴掌挥过来“啪”得一声拍开男人的手臂。
撅着嘴又重新躺回枕头上,双眼紧闭懒得再搭理他。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就累到睡着了。
傅十冬收回手,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也知道自己刚刚的确有些过分。
他当时真的控制不住……
轻手轻脚地从炕上下来,他冲了个澡,又帮媳妇擦拭一遍身体,待家里的一切收拾完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拎着镰刀去了麦田。
直到日上三竿,叶凝瑶才从熟睡中悠悠转醒,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换成了棉质睡裙。
望向四周刚要坐起身,腰间的酸痛让她不得不重新躺回炕上。
忽然间,昨夜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帧帧回放,叶凝瑶羞得把脸埋进被里,心中暗骂傅十冬就是个臭流氓!
她这个样子,今天是不打算出门了。
想到一天时间都挣不到公分,心里又把男人骂了n遍。
同时又有些欲哭无泪,原来要娃竟然这么遭罪!
此时,傅十冬突然打了喷嚏,手上割麦子的动作一顿,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嘴边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田地里其他人都在弯腰割麦子,谁都没注意到他今天的反常。
自从孟迎武被抓走以后,生产队队长这个职位就空了出来。
如今正是秋收,队里虽然暂时没人领导工作,但关乎下半年的口粮,大家干起活来还算自觉。
没了孟迎武的孟家最近行事作风比较低调。
潘桂芬算是认清了事实,已经不再找亲弟弟帮忙。
现在家里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孟迎武的爹孟大海,前两年伤了腿走路都不利索,更不用说干活了。
另一个是孟迎武的儿子孟小伟,自打他爹出事以后更加不爱回家了,尤其秋收这几天根本找不到人影。
可是不秋收就没有公分,想到下半年的口粮,潘桂芬只能求助于小闺女。
孟迎莹听明白她的来意,立刻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落魄的孟家对她来说毫无利用价值更是个拖累,她也不用再继续伪装下去了。
“娘,我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你让我帮孟家秋收干农活,我怕江淮对我有意见。”
来之前潘桂芬设想得很全面,猜到她也许会这么说,于是抿抿嘴不得不低三下四道:“我去跟江淮说说,那孩子是个好人,他总不能眼看着这一大家子人饿死吧?”
“你找他干嘛啊?有那时间还不如去把你那宝贝孙子找回来干活!”让她去地里给他们挣公分?想得美!
懒得再虚以委蛇,孟迎莹抬起眼没好气地说道:“孟家的农活我是不会干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潘桂芬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哪家闺女嫁了人不是帮衬娘家一把?这话说得实在绝情。
“你咋能这么说话呢?你大哥没出事之前对你多好啊?家里也没让你干过重活,难道你就不能帮家里度过一下难关?”
说句良心话,她这闺女算是被自己娇养着长大的,现在翻脸不认人,这不是白眼狼么?
“孟迎武那是自作自受,管不住下半身那二两肉你能怨得了谁?”现在村子里的人见到他们孟家人都是指指点点地看笑话,她受到牵连该找谁埋怨去?
还有自己好不容易淘来的那些古董字画全因为孟迎武被没收了。
想想就一肚子火!
被小闺女气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潘桂芬用手指点她半天,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离开了。
把潘桂芬送走,孟迎莹烦躁地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心口窝那股憋屈劲儿却怎么都消散不掉。
之前有孟迎武在,她不用干什么脏活累活就有公分拿。
而她这人惜命,在这个年代投机倒把的买卖一直没敢干,只从废品站淘来一些古董字画想来个躺赢的人生,后来因为盯上江淮,更是没了做买卖的心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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