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泽一点就通:“所以你才说他看过你的尺寸对吧?”
郑驰乐:“……是。”
关靖泽说:“那么,双龙?”
郑驰乐辩解:“……我是为了降低他的戒心!”
想到郑驰乐最后那句“我的人你也敢打主意”,关靖泽有再多的不满也消散了。
他吻咬起郑驰乐的耳垂。
郑驰乐觉得自己全身都快发软了。
关靖泽探向郑驰乐下身来回地把弄着,很快就让“小乐乐”抬起头来。
这种事郑驰乐见识了不少,可亲身经历还是第一回,不同于听到刘启宇说起时的恶心,一种未知的快感撞击着他的心脏,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绷起。
这时关靖泽却恶劣地跳了起来,走进卫生间再次关起门。
郑驰乐有些缓不过神来。
关靖泽语气十分愉悦:“不能只让我自己一个人憋着,你也来尝尝这滋味。”
郑驰乐:“……”
他瞪着紧闭的门板老半天,最后咬牙切齿地说:“混帐!你最后别出来了!”
关靖泽脸皮厚极了:“你想以牙还牙吗?你要是想的话我这就出来。”
意思是让郑驰乐也帮自己摸出感觉来。
郑驰乐突然觉得自己前面的担心根本没必要,这家伙的这一面在以前还不是藏得好好的?现在这家伙的恶劣秉性才彻底暴露出来,他想退货都不成了。
郑驰乐在心里抱怨着,笑意却忍不住爬到了脸上。
——更要命的是,他还不想退货。
郑驰乐认命地给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这一耽搁,潘小海也已经回到了党校。
郑驰乐清理好住处、换好衣服,潘小海正好来敲门。
郑驰乐不想让潘小海踏进“案发现场”,招呼潘小海到外面去谈。
关靖泽也很快跟了出来。
郑驰乐给潘小海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潘小海看向关靖泽的目光就有些诡异了。
他瞄了郑驰乐几眼,拉着郑驰乐到一边说悄悄话:“为什么刘启宇盯上了那家伙,出现红印子的却是你的脖子,还有,你耳垂也很红啊,难道你篡改了这件事受害人?兄弟,做人要诚实啊!”
郑驰乐:“……”
关靖泽做的好事!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他努力让自己维持脸皮上的平静:“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应该立刻找人盯好刘启宇,别让他跑了。”
潘小海一愣,恼道:“你不早说!我刚刚看到他上了电车,好像往火车站去了。现在叫人去火车站来不来得及?”
郑驰乐皱起眉:“冬青他们都去上学了,我们上哪儿找帮手?而且火车站人那么多,他要是稍微乔装一下,找到他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潘小海说:“难道就这么放他走?”
郑驰乐说:“至少他的伪装已经被撕下来了。”
潘小海可不天真:“亡命之徒有时候还更可怕。”
郑驰乐说:“所以第一方面我们的信息网要快一点铺开,另一方面我们要更好的借助其他力量,因为光靠我们自己是办不了什么事的。”
潘小海有些痛恨自己的年龄:“也只能这样了。”
郑驰乐说:“我们还有一个可以查的方向,刘启宇是刘贺的侄子,也许他会去投奔刘贺。不过刘贺那边水太深,我们贸然去查的话整个信息网恐怕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潘小海踟蹰了:“那怎么办?”
郑驰乐看向关靖泽。
关靖泽说:“我跟张叔联系,再让爸也出面处理。”
这个张叔自然是张世明,他人脉广,查什么都容易,也不会引人注目打草惊蛇。
三个人又就着这件事商量了很久,才开始各自去忙碌。
耿修武和省公安厅那边的动作都很迅速,没过几天钱谦落网的消息就传到了党校。
为了不让二高彻底被毁掉,真正的案情并没有大规模报道,只是追查出相关的受害人进行追偿。同时已经入了省专家组的赵开平自动请缨,带着临时医疗队分别对受害人做心理疏导,能复学的就尽量让他们复学。
接受二高这个摊子的不是别人,是魏其能。
对于二高这个烫手山芋,其他人根本避之唯恐不及,因为成钧就提名让魏其能调任二高。
一直到九月中旬,这一场无声的清洗才逐渐平息。
而在刘启宇出逃后的第二天,定海省的刘贺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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