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驰乐说:“我也会记住钱爷爷你的话。”
钱老先生叹息:“现在以我们这一行为主业的几乎已经没有了,我是盼着你们在能够展现的时候就展现一下,能带几个人学一学就带几个人学一学,也不是要学得多精,能把它传下去就好。”
关靖泽和郑驰乐对视一眼,都劝慰道:“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永远不会丢的。像现在电视台慢慢兴起了,到时肯定会有戏曲、戏剧的一席之地。”
钱老先生听着他们关切的劝说,笑了起来:“行,我一定赖着多活几年,好好看看你们说的未来!”
郑驰乐和关靖泽将钱老先生送回去后就沿着小街往回走。
国庆照例是放假的,晚会结束后就是他们自由支配的时间了。陈老又正好有事要回首都一趟,所以他们突然就有了一天的清闲。
郑驰乐说:“还真有些不习惯。”
关靖泽点点头。
他们都忙习惯了,虽然忙的时候总盼望着能快点儿歇一歇,真能歇了反而又不知道有什么可干的了。
两人趁着夜色慢慢往回走,就在走到即将分别那个路口时,关靖泽说:“不如去我那吧。”
郑驰乐想了想,点点头。
关靖泽握住郑驰乐的手,不其然地感觉到彼此的掌心都有些发热。
关家郑驰乐也很熟悉了,他自发地翻出自己的睡衣钻进浴室。
关靖泽在心里悄悄地算着郑驰乐和自己的年龄,郑驰乐的生日是六月,他的生日在八月末,都已经过了。他无耻地想如果用周岁算的话,他们是十八岁有余!
关靖泽拉开抽屉取出个矮药盒,里头是张妈上回过来时留给他的,还千叮万嘱叫他克制点儿。
既然在他们眼里他都这么禽兽了,那他不禽兽一点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想归想,关靖泽的耳根还是隐隐发热。
郑驰乐曾经出现在他梦里许多回,也曾经被他抱在怀里许多回,可他们都很能忍,始终没做到最后一步。
关靖泽转过身找衣服准备洗澡。
郑驰乐出来后就站在床前擦头发,没想到余光随意一扫,就瞅见了摆在桌上的小药盒。
郑驰乐将毛巾挂在脖子上,拿起药盒揭开瞧了两眼,凑到鼻端一闻,明白了。
这家伙连这个都准备着,居心叵测啊!
不过郑驰乐心理上是个成年人,身体也已经长得差不多,自然不会觉得反感。
以前他没喜欢过谁,遇到有欲望的时候也没想过去找谁纾解,毕竟就算是找个炮友也可能有麻烦缠身——或者脱了衣服看不顺眼倒尽了胃口,总之都不如自己解决一下来得方便。
既然准备认认真真地跟关靖泽处,他自然也给自己做过这方面的心理建设。
他考虑过了,如果对象是关靖泽的话,接受起来倒也不算太困难。毕竟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培养得足够了,对方的身体也看过好几回,都觉得很对胃口,真来一次也是理所当然。
郑驰乐脑袋里胡思乱想着,手拿起药盒翻来覆去地转,手心不自觉地渗出汗来。
他很快就死死地攥紧药盒。
开玩笑!
他……他什么事没经历过,怎么可能怕这种事!
关靖泽穿着睡衣走出来,瞅见郑驰乐在那发呆,径自走到窗前拉起了布窗帘。
郑驰乐想说什么,关靖泽却很自然地拿起他脖子上挂着的毛巾说:“我帮你擦干头发。”
郑驰乐的话吞了回去。
关靖泽仔细地揉擦着郑驰乐柔软的头发,擦到后边毛巾就被扔开了。
他跟郑驰乐亲到了一块。
骤然的亲密让郑驰乐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试图让自己的心跳维持稳定,却发现那只是徒劳的无用功,随着彼此之间的亲吻逐渐加深,它跳得越来越快,似乎想要跃出胸口。
关靖泽察觉郑驰乐有些绷紧,伸手探入他衣服里,抚上他光滑的背部。
接着双手交替地揉捏着他的背。
他进一步加深彼此之间的深吻,舌头时而扫过郑驰乐的上颚,时而缠上郑驰乐的舌,相互追逐。
郑驰乐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关靖泽的手慢慢下移,按住郑驰乐抬了头的“小乐乐”,顺势抚慰着它。
郑驰乐几乎要缴械投降了。
关靖泽没打算就这么让他释放出来,手很快就转移了阵地,照顾郑驰乐其他的敏感带,试图在郑驰乐身体上挑起更多的火。
动手就算了,这厮还很不要脸地在郑驰乐耳边说:“媳妇儿,我的伺候你满不满意?”
听到关靖泽的话,郑驰乐总算找回了点儿理智。
等听清关靖泽的称呼后郑驰乐气乐了,敢情这家伙当场装得任他调戏是想在这上面找回场子!他直哼哼:“马马虎虎,只能排上个尾巴。”
关靖泽根本不上当:“反正排在第一位的是我、第二位的是我、第三位的还是我——一直到尾巴都是我,排在哪一位都无所谓。”
郑驰乐说:“话可别说得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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