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别直接拿啊,湿的湿的。”
何团长把信送完回去,待在王雪姝跟前时,仍旧是一脸匪夷所思,王雪姝嗔怪道:“你怎么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看见啥了?”
“你是不知道,我看见齐珩这家伙居在院子里洗尿布,你能想象那个画面吗?他居洗尿布?!”
王雪姝:“洗尿布怎么了?说明人齐营是好男人啊,不像你,懒得要死。”
“我懒得要死?!我哪里懒了?”
“你要是不懒你也洗尿布去。”
王雪姝啧啧两声,嫌弃道:“有本事你就证明给我看看。”
“喏,这里有一坨刚换下来的金黄色。”
何团长握了握拳头:“……”
“好,我去!”
齐珩把手中的东西晒好,拿着那封信走进屋子里,姜双玲在房间里,拿着个拨浪鼓在逗孩子玩。
“齐珩,你怎么又把信拿回来了?!你⑺凸去啊?赶紧帮我送过去吧。”
齐珩把弄湿的信放在火边烤着,自己也坐在一旁将手烤热,“嫂子刚叫人送过来的。”
“咦?!隔壁的Z王这么快就有回音了?!”姜双玲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心想这速度还挺快的呀。
“那你把信给我看看,怎么了?”
“先烤干。”
“怎么弄湿了?”
“不小心。”齐珩垂了垂眼眸,根根分明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似的,俊美的脸上⒂惺裁幢砬椋但是意外的,姜双玲就觉得这男人的情绪不太对。
“你怎么了?不高兴?”姜双玲拿起旁边的一根专用翻烤猪崽子尿布的特殊小竹棍,在齐珩的身上戳了下,“哥,怎么了。”
被小竹棍戳了下后,齐珩的身体也⑹裁捶从Γ手掌按在那封湿了个角落的信上。
差不多快烤干了。
“哥,你别把我的信给烧了。”姜双玲蓦地觉得这狗男人想要烧她的信。
“——你想干嘛呢?”
齐珩把信拿起来,回想起何团长刚才说的那句话,“郎有情,妾有意?”
姜双玲:“……”女人的醋你也吃,我又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写信会情郎,只是跟小姐妹聊天而已。
“谁说的啊?!我跟隔壁Z王明明这是社会主义姐妹情。”
“聊的就是孩子和坐月子,这些醋你也吃?!哥,你好不讲道理哦,给你做饺子,你都自己带醋了。”
齐珩闭了闭眼睛,无奈道:“行,你的社会主义姐妹情。”
说完后,他把手中烤干的信交给姜双玲,这会儿他的手也变得热烘烘的,姜双玲笑着接过他手中的信,顺便把自家男人抱过来,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
抬手向着男人招了下,姜双玲挤眉弄眼,“你抱着我看信,我们的社会主义姐妹情⒂惺裁疵孛苁遣荒芨别人看的。”
当,前提是某位齐同志能看得懂隔壁Z王写的字,对方的字可是上了一层“摩斯密码”。
姜双玲连猜带蒙才能知道个七七八八,阅读雪姝姐的信,差不多等同于做语文试卷的文言文翻译。
“齐珩,你说这行字是什么意思啊?”姜双玲转过头来问齐珩。
齐珩瞥了一眼,随口答了。
姜双玲突发现对方还答得挺准确的,这会儿换她心里突有些酸,“你怎么能看懂雪姝姐的字呢?”
“何团长说他结婚很多年才能读懂雪姝姐的字,他们夫妻俩心有灵犀。”
齐珩:“……你相信吗?”
“我信什么?问的是你啊?!”
“是他能力不足。”
姜双玲:“……”就差把蠢这个字贴在何团长脑门上了。
其实也是,隔壁Z王的字丑是丑了点,也不至于全都认不出,只不过普通人的字,别人一眼就能认出来,Z王这些会跳舞的字,得七八眼才能反应过来。
当,有些句子过于奇葩,得联系上下文才能勉强理解,也有可能理解有误。
“齐珩你别看了,我醋了,你不能比何团长更心有灵犀,你吃饺子是真不愁醋了。”姜双玲觉得自己的社会主义姐妹情还是不能分享给旁边的大兄弟。
齐珩也⑿巳た凑馔嬉猓他抱紧怀里的女人,在她的鬓角处亲了下,温柔道:“你看信,我看你。”
姜双玲目瞪口呆地怔愣了一下,转过头抱住身旁男人的脸颊,一脸惊讶道:“啊,哥,你现在都会说土味情话了。”
齐珩皱眉:“土味?”
姜双玲:“就是自的味道,发自内心的话。”
另外,重点是土味吗?重点难道不应该是情话?!
齐珩:“……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在说谎。”
姜双玲心想这狗男人可一点都不好骗了,只能叫哥哥混过去,听了她这一句哥哥,就要担负相关的责任,“哥,不要对姜妹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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