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权利决定自己吃什么,你马上给我拿走,不然我摔了啊!”
霍贤垂着手,漠然道:“精力不错,再来一次?”
郑砚:“……”
这根本就是威胁!
吃完早餐十二点多,两人装好行李,确定没有遗漏的,就拎着帅助手和水壶上路了。
霍贤开车,他坐在副驾驶座,帅助手和水壶在后座。
郑砚侧着身体,避免屁股和车座正面接触,胳膊拄着车窗,忧伤的看着窗外。
等了几分钟,霍贤迟迟不开车,郑砚扭头看向他,迎面高大的阴影罩过来。郑砚汗毛炸起一动不动,心里得意的想知错了吧,这就是威胁我的下场,你以为我是好惹的吗……我不但不好惹,而且不好哄……
男人气息喷在他脸上,系好安全带,坐回原座,走人。
郑砚:“……”
前边的公路向前无限延伸,仿佛没有尽头。
车内一片寂静,男人专注的开车,郑砚恹恹的靠着车窗,望着窗外单调的景色,耳边只有水壶打呼噜的声音。
霍贤好像全然不知道他们在生气……这种一个人生气的感觉……太蛋碎了……
拐过一道弯,郑砚才想起来他们这次行程,完全是茫然的,没有目的地可言的旅途。他都不知道该去哪里,霍贤这是要往哪开?
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工作,不要跟粗人计较,霍贤他只有一根神经……
郑砚侧头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霍贤嘴角微不可见的勾起,从身后拿出一张地图给他,上面用红笔弯曲勾出一道曲线,曲折蜿蜒向前,横跨二十个省,几百个市区,几乎覆盖整个天朝。
霍贤道:“时间赶得紧,行程会很匆促,想在哪玩,标出来。”
随后塞他手里一只马克笔。
郑砚握着笔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问:“你……什么时候弄的?”
他们几乎时刻在一起,他怎么不知道霍贤做了这些准备?
霍贤实话实说道:“操完你之后。”
郑砚:“……”
不要脸!郑砚又生气了。
这次的目的地是a县,离l县不远。两人到达之后,直接开往批发市场,在当地购置许多的土特产。譬如新鲜的杨桃、香蕉、话梅、荔枝、木瓜等等,在当地都很便宜,口味鲜美,价格却比市场上低廉许多,个头和质量又比市场上,看起来还要好一些。
买完土特产,在这座县城基本没什么可用的了,天已半黑,离下一个目的地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正说吃完饭,连夜赶往,在小饭馆碰上几个人。
这几个人是来a县批货的,郑砚侧耳听了一会,登时喜不自胜。
末世里照明很不方便,发电设备和汽油柴油届时都是珍品,能省则省。但是晚上没有光又很危险,他怎么没想到买点蜡!烛呢!
那几个人是倒腾蜡烛的,从a县运往别的县市,给人送货,赚点倒手费。
a县有一家很大的厂子,专门生产蜡烛。
这下要在a县继续逗留一天了。
郑砚将想法告诉霍贤,霍贤也觉得可行。于是郑砚安排他去跟人搭讪,没多大一会,搭讪成功。两桌人凑到一桌吃饭,相互称兄道弟,得知他们是私人订购蜡烛,和他们没有业务往来,也没有所谓的生意竞争。
那些人很爽快的保证,明天带他们一起去买蜡烛。
毕竟只是随手帮忙,他们给厂家拉来客户,也是稳赚不赔,到时候吃点回扣也说不定。
谈妥之后,霍贤和郑砚跟着那拨人就宿在一家旅馆。
小生意人,手头都不宽裕,这家小旅馆太幽僻了,设施也很落后。没有热水不要紧,反正不是冬天,居然连凉水都没有!
跑了一天浑身黏黏糊糊的,郑砚表示不洗澡睡不着。
霍贤下楼找老板要了几桶凉水,让他站在窗边,拿着马勺从头到脚慢慢浇,勉强给他洗了个澡。
旅馆的床也硬梆梆的,躺着很不舒服,床单也像是用了很久,泛着微微的黄色。
让郑砚坐在一边,霍贤从空间换出一张大床,旅馆的两张单人床则收进空间。
忙碌一天,躺在床上就沉沉睡着了。第二天和那拨人前往蜡烛厂,这家厂子在a县外围,占据很大的一片地,看起来规模还不小,将他们介绍给厂子经理,郑砚从空间拿出两条烟,给那伙人当作谢礼。
这烟一看就是好烟,那几人笑得合不拢嘴,收下了。
蜡烛厂的分类很多,有红色、黄色、蓝色很漂亮的,软乎乎的生日蜡烛,还有其形各异的水果蜡烛,小动物蜡烛。
郑砚一一否决,挑选的这种蜡烛是非常实用的长烛,约有两根手指的粗细,多为红色和白色,颜色单调,款式也单调,但是非常实用,大量批发也不过六六毛钱一根。
这是厂家直销价,如果经过中间人几番倒手,价格就提上去了。
农村小商店约莫卖一块五一根,城里要更贵一些。
这种东西是必需品,在末世是奢饰品,价格便宜,也花不出钱来。
蜡烛厂这种蜡烛目前存稿十万支,两人悉数包圆,花了六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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