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若雁却收留了她。
后来她才知道,林若雁生了龙觅阳以后,身体损伤很大,于夫妻之事,力所不能及。但她不想让龙元白到外面花天酒地。
一来有损龙家的形象,二来于她的颜面也是不好看,毕竟她也出身大家。
所以收了她在身边,因着她脾气好,对林若雁恭敬有加,从不逾矩,事事顺从林若雁。她心知林若雁的这份好,也知道如果想呆在龙家,就一定要在表面上不露出任何对龙元白的企图心。
龙元白更是个聪明人,在人前,他从来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只会与林若雁恩爱有加。
但私底下,关了门,在床上,龙元白却从来对她都是爱不释手的。
这些年一直相安无事,她的女儿南阳,都长得这么大了。
可是,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田小荷的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地下室里没有电话,也没有手机信号,她没有办法与外面取得联系。
正想着,楼梯处传来脚步声。
田小荷一惊,不由站了起来。
暗色调的灯光下,龙元白像煞神一样出现在楼梯口,他的手里,拿了一条鞭子。
那条鞭子是他书房墙上的马鞭。
田小荷的心底里升上来一阵恐惧。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扑通”跪下。
“元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我做错了什么?”田小荷说着,已经泪落如雨。
可惜,今天这梨花带雨的模样丝毫也打动不了龙元白。
龙元白身俯身端起田小荷的下巴,冷声道:“说!你和向靖阳,到底是什么关系?”
田小荷犹如五雷轰顶。
该来的,总会来。
她颤声说:“元白,你知道的,我,我曾经是向先生酒店里的一名员工——”
“说些我不知道的!”龙元白打断她的话。
“比如,你和他的关系,比如,南阳是谁的孩子?”龙元白一字一句的说,每一个字都是他胸腔里喷出来的火。
他瞪着田小荷的眼睛更是血红愤怒。
田小荷目光一缩,不敢再看他。
龙元白却不放过她,把她的下巴扭过来:“如果你想要我先抽你一顿再说,我立刻就可以满足你!”他手中的鞭子放了下来,只握着鞭子的把手。
田小荷浑身一抖:“不,不要,元白,求求你!”
她的心,已经恐惧到极点,脑子里飞快的转着,今天的这个局,要怎样解?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命这样苦?不过才安定了这十几年罢了,这样的局面,让她想起了从前,很久很久以前,她在m市,她被媒体围攻,被高家赶出门。
那样的境地,她不想再经历,不能再经历,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元白,求求你,求求你看在,看在南阳,不,不,不,看在我们十几年在一起恩爱的情份上,求你——”田小荷心虚得不敢提南阳。
可是龙元白已经抓住了这句话。
“告诉我,南阳是谁的孩子?”
田小荷目光闪了闪:“南阳,是,你的,你的孩子!”
“田小荷,我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南阳是谁的孩子!科技发达,如果你说谎,你们母女俩的命运将会极惨,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我能不能做到,你心里应该清楚!说!”
田小荷心中绝望。
她没有选择了。
“元白,我求你,我说,我什么都说,可是,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看在这么多年,我们母女俩恪守本份,循规蹈矩的份儿,放过我们?南阳,也承欢膝下这么多年,也是你一心疼爱的女儿,你不能,不能那么绝情,她还小,请你不要断了她的前程,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我,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了!”
田小荷挣开龙元白的手,咚咚咚的磕起头来,每个头都实实在在的磕在光滑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额头很快红肿一片。
龙元白直起身,冷冷道:“起来吧,说实话,我会酌情!”
田小荷的身形僵在那里。
这是她十几年委身的男人,那个可以说尽缠绵情话的男人。而现在,却连一丝一毫的温情都没有,成了她和她女儿命运,不生命的主宰。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残酷,像她这样的女人,无论拥有过怎样的风光,一朝散尽时,一切都瞬间散尽,连尘埃都留不下。
田小荷的心如坠冰窟。
“坐过来吧,好好说说你的故事。”龙元白已经走到沙发边坐下,背对着田小荷。
“不必想着说谎,你说的一切我都会去核查,如果有出入——,还是那句话,我会让你们母女生不如死。”
从田小荷的态度中,他已经知道,龙南阳,绝不可能是他的孩子,这样的奇耻大辱,让他如何能忍得下去?
田小荷努力从地上爬起来。
龙元白用鞭子指了指自己的对面,让田小荷坐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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