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含烟清高冷傲,在做了多年的“钓鱼”准备以后,对于像如明远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放过?
她深懂男人心,对如明远并不过分热情,要如明远感受到苦苦追求美人的历程,才会对她倍加珍惜。
那一段时间里,白子炎是如明远的树洞和军师。
如明远的恋爱谈得可谓是轰轰烈烈,两个人几乎把所有能找到书,所描述的爱情故事都演绎了一遍,真的是为了爱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看得旁观者白子炎心惊胆战,跌宕起伏。
而如明远能这样肆无忌惮,又平安顺遂的谈一场恋爱的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荣志恒、项靖阳和意鑫并没有与他们在一起。
那一年,他们三人去了另外一个国家游学,而如明远和白子炎却因为考试帮他们作弊受了处份,差一点就被开除,自然没有申请的资格。
这样的事,他们当然不会用家族权利来解决,况且那三位少爷是极其乐于见到他们的“被处分”的。
两个人已经学会藏拙,学会不去争这种无谓的“脸面”
相比之下,让他们在面子,和与三个人分开一年中,选择一样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与三个人分开,丢面子这种代价,实在是太小也太值得了。
如明远与林含烟的爱情谈得如火如荼,定下了生生世世在一起,上天入地都不会分离的誓约。
看得白子炎摇头叹息。
白子炎虽为如明远高兴,高兴他找到真爱,但对于他们爱得这样的死去活来,也深感无法接受。
在他的观念中,太过极致的东西,都容易崩掉。
可惜,恋爱中的男女,都是没有智商的。
做为兄弟,白子炎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祝福如明远,祝他能有一生一世的幸福。
不过,对于林含烟这样的女子,他却是敬谢不敏的。
林含烟,用如明远的话说,她是个水做的女子。
泪水做的女子。
天气晴朗叹叹气,阴天落雨哭一哭,花开叶落流流泪,白子炎只觉得日子被这种女子过得七零八落,要多强健的心脏,才能跟这样的女人一起生活?
偏偏如明远就吃这一套。
甚至也变得和她一样。
她哭,他陪着,她笑,他看着。
如明远的魂都交给了林含烟。
他们让白子炎见证了一下爱情的样子。
他们五人在校园住在一幢公寓中,每人有自己独立的一套。
林含烟经常被如明远带到公寓中来玩,林含烟很快就到如明远的公寓按自己的喜好布置起来,如明远甘之如饴,并且幸福无比,直至后来,林含烟甚至要留下来过夜,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正当白子炎以为他的兄弟终于要水到渠成,收获幸福时,如明远却是来到了他的公寓。
理由很简单,林含烟说:要把最好的自己留到新婚之夜。
如明远当然百依百顺,不但百依百顺,还非常的激动以及兴奋。
只要是林含烟说的,如明远就没有觉得不对的,何况这话说得如此动听,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憧憬他们的美好未来。
白子炎对于这两个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样纯洁的姑娘,白子炎也为兄弟如明远高兴。
而他自己,也正在悄悄的陷入情网之中。
没有荣志恒三人在身旁的日子,他们都是轻松的。
如明远陷入情网,自然也就不能时刻与白子炎在一起做一只锃亮的电灯泡了,而且林含烟对如明远的占有欲特别强,兄弟之情也不能超越他们的爱情。
对此,如明远常常觉得有些歉意,但是白子炎很快就释然了。
他们本就是不同的个体,又是两个大男人,哪能总是腻在一起。
而兄弟谈恋爱,可喜可贺的事,白子炎也为他们高兴,所以就慢慢淡出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但对于如明远的时常借宿,他也无所谓。
只不过他有一次开玩笑地问如明远:“林小姐这样做,你确定不是在欲拒还迎吗?听说女人通常都擅用这一招。你可要搞清楚了,要是林小姐的意思实际上是欢迎你留在家里,留在床上,兄弟你可就吃大亏了。”
如明远脸涨得通红,气愤的冲白子炎嚷:“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蹉?这么肮脏?含烟是个最纯情不过的女孩子,怎么被你想得这样的不堪?”
见到好朋友真的恼了,白子炎连忙道歉,哄劝,割地赔款,好不容易才把如明远的纯真情结给挽救回来。
至此再也不敢评价林含烟的任何行为,以免惹老友不开心。
在他的认知里,明远是他的兄弟,娶妻总归是他的个人问题,只要明远自己喜欢就好,他与自己是一辈子的兄弟,自己只要为他的高兴而高兴就行了。
林含烟对他一向客气,他也把所有的礼数都维持在客气的范围之内。
所以,即便林含烟搬来如明远的公寓里住,把如明远的公寓据为己有,而无家可归的如明远就被好心的白子炎收留了。
当然,白子炎还必须履行听如明远和林含烟的恋爱经过的义务。
因为他是兄弟啊!
不过白子炎可不敢再给如明远提供任何建议或者意见,这个家伙一见到美色就会忘了兄弟,随时把自己给卖了,告诉林含烟是他出的主意。
然后,林含烟就会用幽怨的眼神看得白子炎全身起鸡皮疙瘩。
为自身的“安全”起见,白子炎渐渐躲开如明远,不再参与他们的“恋爱进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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