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其中阴湿之气太重,常人如果待的时间久了,必然伤肾害骨生病,所以,也只适合修炼歪门邪道功夫的人在这其中生存。
我在水下抓了两尾大鱼,模样甚是奇怪,鱼嘴很长,且都生着尖锐的细牙,是过来咬我的时候,被我劈手震死了。
两条鱼有十多斤重,除了内脏和骨刺,也够我吃的了,我便蹬着水往上游去。
眼看着要出水了,我突然听见岸上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我忙无声无息的又往水下潜了潜,施展起“千闻”的本事来,凝神细听。
只听岸上有人说道:“我在密道里等了半天,也没有见他下来,他肯定是猜到了我会在密道里伏击他。”
这声音正是子婴的。
却不知道他是在跟谁说话。
刚起了这个念头,一个女人的嗓音已经说道:“陈弘道年纪轻轻,就在江湖上闯下了偌大的名头,岂能是浪得虚名之辈?那些小伎俩也不必对他使了,否则只能是自己吃亏,那巩长治、白胡子就是前车之鉴。”
子婴道:“娘,我听说’怨‘也已经坏事了?”
我微微一惊,暗想道:“原来这子婴还有娘。”
随即自己又哑然失笑,这世上谁人没有娘呢。
只听子婴的娘答道:“不单单是他,’执‘也魂飞魄散去啦。陈汉生、陈汉琪这兄弟二人,可真是辣手的很啊!”
我心中大喜,听他们母子二人的话,老爹和叔父都没有事情,而且还除掉了八大幻领中的两个!
子婴道:“杀得好,杀得好,哈哈哈……这样以来,跟咱们抢位儿的人可就没几个了。”
那子婴笑起来,声音也奇怪的很,仍然像是婴儿在哭一样。
他娘说道:“你想坐上宫主的位置,也要保住自己的命再说。就像你刚才那样,自作主张,运气好才只伤了一条胳膊,下次这样,你也要坏事在陈弘道的手里!我为了养你,从怀你的时候,就开始练功,往腹中蓄气,生下你以后,又夜夜不能安枕,好不容易把你炼成这般地步,你便这样不好好爱惜自己?!”
我心中暗忖道:“果然是打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啊。”
那子婴说道:“儿子知道错了,都怪儿子先前没有跟娘商量。娘不要生气了。”
他娘说道:“你的胳膊现在还疼不疼?”
子婴道:“敷了娘的药,已经不疼了。”
他娘哼了一声,道:“这个陈弘道,敢伤我宝贝一条胳膊!嘿嘿,看我不把他剁成肉泥!”
子婴笑道:“只要由您出手,施展幻术,他陈弘道就算是再厉害,也得入彀!”
他娘说道:“可不要大意,谨防失手了。”
子婴笑道:“要是在地上,也就罢了,在这地下,只要一个照面,他就中招!怕什么?”
他娘说道:“先找到他的人再说吧。”
子婴道:“也是奇了怪了,怎么这一路上都没有遇见他的踪迹?”
他娘说道:“他一路恶斗,总是大罗金仙下凡,也该累了乏了,现在肯定是寻了隐秘的地方,在休养生息。”
子婴道:“这边有棵大树,莫不是在树上?不过,看着树上也不像有人。”
他娘说道:“我上去瞧瞧再说,说不定他藏得隐秘。如果他在树上用功,那杀他可就太容易了!”
接着便是一声轻响,有人往树上去了。
我慢慢往水面上浮起来,脑袋还没出水,便瞧见子婴赤着两条腿,披个肚兜,正仰着脸子,眼巴巴的瞅着他娘在上树呢。
我心中暗暗冷笑:“你们想要去树上偷袭我,可惜晚了片刻!不知道我正在水底下要偷袭你们呢!”
此时正是除掉那子婴的千古良机,我岂能错过?
我按捺住心中的欢喜,估摸了估摸距离,然后捏着手中的两条鱼,臂膀和掌中都运气用劲儿,默默施展“一线穿”的手法。
那鱼虽然用着不顺手,但胜在分量足够。
觑看准了,我正要投掷出去,树上忽有人惊叫道:“快躲开!”
正是子婴他娘居高临下,现了我。
那子婴被这么突兀的一喊,却是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哪里有人要袭击他,更不知道往哪里去躲,四下里仓皇的一环顾,我手中的鱼已经飞了出去!
“啪!”
一声脆响,有一条鱼正中子婴的脸,打的子婴仰面摔倒,刚挣扎着爬起来,我另一条鱼又砸了上去,那子婴的脸瞬间就肿大了一圈。
我跳上岸来,子婴的娘也如飞一样从树上滑落,我却抢先一步奔到子婴身板,俯身抓住子婴的脖子,提溜了起来,耳听得有人喝道:“放了我儿子!”
我正要去看那女人的模样,忽然想到刚才子婴说过的话——在这地下,只要一个照面,他就中招!怕什么?
我心中一凛,从子婴的话里头已经可以想见,他娘的幻术厉害,一个照面就能中招,应该是她的眼睛有古怪。于是我便强行压制住了心中那份好奇的念头,没有去看那女人的模样。
那子婴被我砸的不轻,提留在半空中,连挣扎都没劲儿了,只是哼哼唧唧道:“你用什么打的我,怎么这么腥?”
我冷笑道:“要不是我饿了下水去摸鱼吃,还不得被你们娘儿俩给偷袭了。光屁股孩儿,打不过回家找娘来也不管用,你这次跑不掉了吧?”
他娘喝道:“你就是陈弘道?!”
我道:“明知故问,报上你的名字来!”
他娘说道:“我号姹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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