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盏道:“我不怕热,不用打扇,你去歇吧。早膳不必繁琐,明日谁早起谁做就是,轻珏也去睡。武器么......常用常新,什么维护清洗,都不如多让我耍耍,让阿喜也休息去吧。”
轻环一愣,正想插言,又听许一盏突然兴奋,说:“看院的话,我们养条狗吧!”
轻环:“???”
许一盏越想越觉得可行,认真道:“养条狗吧,跟我姓,叫...许两碗!”
从前的许一碗胃口很大,常常一天三顿,一顿三四碗都不肯饱,许轻舟才给它取名许一碗,意为只许吃一碗。
她如今是状元,是吃皇粮的太子太傅,她的狗就不会像许一碗那么可怜。
——得是可以吃两碗的狗。
轻环哭笑不得,低声道:“公子,时候不早了,您先歇息吧。”
许一盏也叹了一声:“是啊,只能明天再去看狗了。”
“......”轻环没有应话,合上门,匆匆回去房间。
夜色中,有人停在侍人房门前,轻环并无言语,只从袖中抽出一小叠信纸,囫囵塞给那人。
信使掠过重重飞檐,最终落在了尚未熄烛的东宫。
华都的深夜很静,许多事情都发生在夜幕之下,也无人知晓。
一夜无梦,许一盏醒来时才觉得微有几分怅然。
自从许轻舟过世之后,她从来没有梦到过许轻舟,一路走来华都,身边人对她的称呼从“许举人”到“许状元”,仿佛她记忆中的许轻舟从未出现,而她就是许轻舟本人。
天蒙蒙亮,轻环挽起床帐,眼见着床上空空荡荡,自家新晋的主子不知去向。
而许一盏早已从赏赐的官银里摸了一枚银锭,独自上街采买去也。
等她日午归家,府中上下目瞪口呆地看着许一盏拎着几袋新鲜的蔬果,往后厨一丢,挽起袖子道:“大家中午都想吃点什么啊?”
轻环和轻珏一起把她拉出后厨,方便厨娘大展身手独自静好,阿喜则觑着落兵台上锃亮的兵刃,结结巴巴不知怎么开口。
许一盏问:“怎么了,我没擦干净吗?”
“...不、不。”阿喜颤颤巍巍地在她跟前立正,“但是,公子,您把活都干完了,我们该干什么啊?”
许一盏愣了一下,轻环叹道:“公子,今晚的会武宴才是您该筹备的东西,这些日常琐事,本就该由我们操心。”
“......”许一盏犹未回神,反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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