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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
鸡鸣连连,华都城中重新苏醒。
往日门可罗雀的状元府外停了三四顶车舆,纹章隆重、坠饰各异,往来路人都止不住惊叹,这许状元多日不见客,原来是为了今日一见就见一群哪。
然而状元府中依然一片寂静,唯独临墙立着几个少年郎,都是一般无二地两腿战战。
这群少年都是贵门子弟,平日眼高于顶,都是别人眼见了都绕路走的主儿,然而被许一盏敲上自家府门时,眼见着对方言笑晏晏却杀气四溢的模样,都不敢不垂首认错。
王四泪如泉涌:“大人明鉴,我对大人一腔崇拜,都是陈六那小子胡说的!”
陈六满目懊悔:“我有错,但那也是孙十三先造谣啊!”
孙十三泣涕涟涟:“都怪刘老五!”
刘老五号啕不休:“是苏七!”
......
最先得到问候的何月明不禁在罚站之余顿足长叹,对往日挚友们劝谏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王四愤愤:“滚,就是你丫的最先卖友求生!”
轻环听着几名小少年在状元府中打闹也似的争执,而轻珏一边照顾着许两碗,一边忧虑不已地冲她使了个眼色。轻环却不动如山,平心静气地望她一眼,安抚般地摇摇头,聊作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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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盏敲遍了城东的贵府,轮到沈府,已是日上三竿,沈家小公子听说了友人们的遭遇,哭得梨花带雨,呜咽不止:“是、是......是东宫。”
原本还噙着三分笑意的许一盏眸光陡厉,挡住沈公子暗地里试图推合大门的动作,寒声问:“你再说一遍?”
“...是东宫。”沈公子被她的语气骇得面如土色,畏畏缩缩道,“是有人说,太子殿下被上一个太子太傅伤了心神,听说新太傅是刚考上的武状元,担心不可靠......”
许一盏脸色发白,冷若冰霜:“然后呢?”
“然后...着人去问顾尚书......顾尚书说不可靠,说您州试不干净......我们就都知道了。”
许一盏攥着腰间佩剑的剑柄,粗糙的触感在她手里渐渐湿润——她本不是容易出手汗的体质,除非心情大起大落,出了手汗,就是想拔剑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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