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议。”褚晚龄双颊发红,手里的毫笔不自觉打了个弯儿,因着气力不继,他只得暂时停下,伸手去端醒酒汤,“驿馆那场火...查得如何了?”
释莲垂目道:“大理寺显然受了指使,一直试图以意外走水断案。但目前发现的证据不足,的确不能明确指向某方......小僧那晚的所见所闻,也无法作为证人证言。”
“他们也想尽早结案,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任何人都承担不起。”褚晚龄低头喝了一口醒酒汤,阴沉沉的眸色不见半点光亮,“或者,他们想逼出本宫的态度,以侧证那场火的受害人与本宫密切相关。”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褚晚龄淡淡道:“如他们所愿,结案罢。”
释莲双眉微蹙,不满道:“陛下派您去查,却只查出个意外走水的结果...恐怕对您声誉有损,将来更多人都会以为您当真是个草包了。”
“...太傅如何了?”
释莲动了动唇,隐有几分不赞同,但他向来对太子兄妹言听计从,因而只是垂首默应:“毫发无损,随行的暗卫回信说已平安到达梅川。”
“——不是说好了送去云都吗?”
“据说是她本人想去祭祖。”
褚晚龄问:“...祭祖后呢?”
释莲陷入更久的沉默。
“守孝。”释莲说,“三年。”
“回信上还说,您在云都海州为她添置的地产都变卖了,如今的长生斋比往日风光得多。”释莲顿了顿,“许太傅让人带话,随行的那个暗卫服侍不错,长相也好,她很中意,问问什么时候可以放他还俗。”
褚晚龄:“.........”
褚晚龄在静默中凝望碗里的醒酒汤,顿时觉得这汤没用,他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排山倒海似的憋闷和委屈又都无处可泄。
褚晚龄揉着眉心,右手无意识地抓揉着桌上的宣纸,半晌后问:“派去的那个没剃度?”
“...也可能是许太傅不再在意三千烦恼丝了。”
“......那换成宦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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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许一盏本人,正如信上禀报的那样,她只管持着云都海州两处宝地的地契,火速变了现,之后便将长生斋的地址迁至闹市之中,大大方方地开间武馆招徒,随行的暗卫则都打发去负责沏茶做饭之类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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