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好看这么温柔,不像卫师娘总是外出砍人,三思师兄一定很善良,不怪师父对他好。
许一盏也注意到褚晚龄这片刻的走神,当即一顿,不悦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在听的。”
褚晚龄被她塞在一床棉被里,茧一样裹着,外壳还是红底绿花的喜庆图样。
衬得三思师兄白玉也似的俏脸都多了一层红润的血色。
但他注视着许一盏的眼眸依然脉脉情深,眼也不眨一下,丝毫不受那床棉被的影响。
许七二咽了口口水,心想,人比花娇。
“你怎么会一个人跑来梅川?皇......你爹允许了?姓顾的也没拦你?嚯,亏得他没跟过来,否则爷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冲他那张刻薄嘴就别想竖着出我长生斋的门。”
“嗯。”
“方沅呢?方沅如何了?我听卫至殷说他步步高升,现在很受你爹器重,口碑也好了不少,民间都不骂他是太傅家宠了呢。”
“确实如此。”
“那顾此声肯定过不好了吧!”许一盏蓦一拍手,快活道,“哈,许轻舟瞎了眼,惹上这么个赔钱货——”
“......姐姐,”褚晚龄说,“你不问问我吗?”
许一盏哑然片刻,眨了眨眼,遂低眸道:“你...你多好猜呀。你读书好,最争气了,将来接过那位子,一定名副其实。啊,这不就快十七岁了?据说你们皇......家的儿子,十五六岁就成家立业,你爹可是十七八岁就有你了,你...还是和晁相家......?”
“晁相家怎么了?”
“就...顾长淮不是说,晁相想让你娶他家的......”
“——没有哦。我谁也没答应。”
许一盏眼皮猛跳,两手都不知所措地掐着另一只手的肉。
褚晚龄一直观察着她的神情,说至此处稍稍一顿,随后的语气依然轻缓温和:“父亲和我都认为大业为重,现今谈及这些,还为时尚早。”
他说得无比郑重,一点玩笑意味也不带,许一盏品了一会儿,品不出什么特别的,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情。
......些微的侥幸?和些微的不爽。
许一盏垂着眼,静默片刻,点头道:“说得对。我也觉得,你要奔着大业去,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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