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河,实际约五十里之宽,一眼望不到边。不过,常有海州居民说深夜能听到玄玉岛开采石矿的声音。此外,变法开始之后,军备处已经完成了新型战船50艘的任务,但演练不敢太嚣张,怕被南洋人提防,所以只有少部分战士实验过战船。”
许一盏不懂就问:“新型战船?有多新?”
何月明沉默半晌,他最近已和许一盏熟络了不少,话也懒得再过脑子,想到便问:“许轻舟,战船的设计可是你亲自画的图。”
没等两人反应,盛宴一把搡开何月明,哑着喉咙道:“方学士为它取名‘蠃鱼’,营中存有模型,何月明,去为太傅取来。”
许一盏一听他的嗓音便觉难受,连忙给盛宴满上一杯热茶,何月明也怕他多说话彻底坏了嗓子,即刻令人去取模型,趁此闲暇道:“说起来,今年的除夕,我们都在礼部的宴请名目中,不如一起过去?”
“前几年你们不在?”许一盏观察着沙盘上的地形,又想起这几年她都没参加过除夕的午宴,不知道错过了多少珍馐美味,顿觉懊悔,“一般都有些什么菜啊?”
何月明却当她是在开玩笑,反道:“前几年我们都在外边带兵,当然不在。去过的不只有你么?有些什么菜,你来问我们,这不是炫耀是什么?”
“......噢。”许一盏撩了一把鬓发,别在耳后,淡淡道,“都过了一年了,谁记得这些——不过我可没法跟你们一起。你知道的,我是从一品,懂不懂什么叫从一品?”
何月明不情不愿地行了一记礼,阴阳怪气道:“哦!得令!太傅大人!”
盛宴在一旁忍笑,又对许一盏望着的某处沙丘道:“那是岛上的玄玉山,位于北部,铁矿大多在此。”
许一盏却没吭声,自顾自地打量地形,眉间皱起一道深壑。
玄玉岛北高南低,水军无疑只能从南部登岛,而他们想得到,南洋人也不是缺个脑袋,当然会在南边布防——若真比起水性,那一帮子南洋水鬼绝不会在大皖军士之下。
大皖的优势只能在陆地,可怕就怕他们上不去陆地,只能守在水面上被南洋压着打。褚晚龄说得不错,两军对垒的战争和她一人的单打独斗截然不同,一想到要对全军数万条性命负责,许一盏又不禁开始头疼。
副将很快带来了新型战船的模型,顺带的还有几艘旧式战船的模型,精致小巧,约就半臂长短。但和旧式战船不同,新型战船分了两层,长短却比旧式的要小,除此之外,单从模型就看不出分别了。好在何月明随身带着复刻的设计图纸,当即摊开在许一盏眼前,上边标写的数据清晰可见,理论也臻至完善,许一盏一眼便认出,这是当年夹在方沅那等身著作之间的一本。
方学士,说着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却研究了这么多的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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