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明的眉毛皱了又皱,一张脸苦成苦瓜,指着自己问:“我?”
“两个探花,可不正好么?”许一盏眨眨眼,何月明敢怒不敢言,走了过去,不久便听到方沅一声惊叫,神色委顿地小声抱怨:“......你手好冰啊。”
何月明凶神恶煞地迁怒:“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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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盏把箭筒高高挂起,雪风掀起帘儿,日光便流窜进来,照得满帐光华潋滟。
褚晚龄还观察着那根树枝,许一盏道:“像不像你?”
“我?”褚晚龄笑,“它太柔弱了。”
“小看人家,这么冷的天也能爆青,有劲儿得很。”许一盏脱下白甲,褚晚龄乖乖转身,和她背对着,听许一盏一边更衣一边和他唠叨,“柔弱怎么了,这不有我在?管你是什么,我都护得住你。”
褚晚龄不急和她天马行空的想象挂钩,而是换了个话题:“蠃鱼的事,太傅想出什么了吗?”
“你肯定在想,我就不用班门弄斧啦。”
“您是懒得想吧。”
许一盏换好了衣服,一乐,没反驳。
褚晚龄无可奈何地转过来看她,说了一阵,何月明也安置好了方军师,立在帐外等着给太子殿下请安。
等他掀帘进去,正瞧见许一盏得意洋洋地说着那只箭筒是她如何小心地从何月明帐里夹带出来。何月明气急败坏地接连咳嗽几声,许一盏像终于意识到他一般,恍然大悟地扭过头来,改口道:“啊呀,不是夹带。”
何月明稍微满意了些,许一盏道:“他自己输给我的,殿下也都看到了吧?”
何月明:“......”
帐帘又被人一掀,这次来的是方沅。
方军师裹着厚重的棉衣,显得肩宽体壮,只剩颗圆滚滚的脑袋还有点许一盏熟悉的模样。
三人一致望向他,方沅也不怯场,抱着手炉,瓮声瓮气地问:“微臣是来问问,明日出征的致辞,殿下和许轻舟准备怎么排流程?”
许一盏又乐了:“许轻舟是你能叫的?”
方沅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许轻舟。”
许一盏开始撸袖子,褚晚龄哭笑不得地拦住她,答道:“太傅先讲吧,本宫在朝中就听人进言,说太傅与众将士已经打成一片,有太傅挂帅,一定士气大振。”
何月明冷笑着说:“确实是‘打’成一片。谁不知道你,得意忘形,大晚上的打埋伏,为了抢个零嘴窜人家帐......”
他说着说着,声音弱了下去,因为许一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已有了几分恐吓的意味。
褚晚龄却已听懂了,他读书读得好,很会缩句:“晚上窜人家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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