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稳精髓,然而许一盏却没应他的话,反唇讥道:“胆小鬼。”
何月明气急,立即争辩:“不是你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
没等他话音落下,一块巨石忽然从天而降,直直坠进船前,激起数丈高的浪花,险把他俩的船整个儿掀翻。
远处传来粗犷的男声,似是在警告些什么。许一盏侧目望去,果然是玄玉岛人张罗起了投石器,两人一会儿不曾注意水流,竟已不慎误入了投石器的范围之内。
许一盏沉下神色,举起手冷道:“撤后。”
她和何月明的船在最前,他俩掉头,自然其余人也会效仿。
何月明忿忿不平,嘴里骂骂咧咧,对许一盏道:“你看,根本靠近不了,这要怎么冒险?”
方才被巨石击起的水花扑了两人满身,许一盏连发丝都淌着水,抹了把脸,恶狠狠道:“撤回去,老子早晚教他们因果报应的道理!”
何月明被她吼得一跳,赶紧划船,逆着风向回航。
易容被水洗掉了大半,许一盏暂且不便回头,只能执拗地盯着玄玉岛的方向,何月明屏气凝神,压根不敢触她逆鳞,却听许一盏背对着他问:“其实我有法子干掉那个破岛。”
“啊、啊?”
“......”许一盏阴沉沉地道,“一早就有,但你得帮我。”
何月明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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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将军淋得似个落汤鸡,灰头土脸地折返营中,大家都面露难色,忙备热水给他们洗浴。
褚晚龄掀开帘帐入内时,许一盏正低头扣着护腕,听他进来,便将发带递去,扬起笑道:“你来啦?粮草的事筹备得如何了?”
这几天她与何月明下水察看敌情,褚晚龄便和盛宴一起联络各城,征调粮草。但只看褚晚龄一如既往的假笑,许一盏便知道他们也进展不利。
“官衙都一点没剩。”褚晚龄苦笑着为她束发,“顾此声多精明的人,这是打定主意要把我们耗死在海州。”
没有粮草,就算他们立即驰援华都,也后勤不力,不见得能做叛军的敌。
若是一路强抢,又怕失了民心,反给叛军做嫁衣。
“唔。何月明倒是在说,他有个朋友住在阳川,是个巨富,或许能看在他的情面上援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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