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长叹一声,道:“安南侯其本人,便是大皖盛世的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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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息,像方沅又说,“你和太子,才是盛世最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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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下放是顾长淮的主意;
与海外通商是褚晚龄的主张;
军中行伍编排、保甲法试行,更是顾此声修改之后的结果;
至于设计战船,那是方沅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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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人掉队,无一人心怀不轨。
每个人都心无旁骛,每个人都鞠躬尽瘁。
这才是真正的安南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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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盏付过茶钱,没再听俊书生继续感慨,她扶正了帷帽,沉默而不知方向地漫步在梅川街道。
这里是她的故乡,却陌生得像是素未谋面。逃脱了太子太傅与安南侯的名衔,许一盏忽而有些分不清自己姓甚名谁,又或者谁都不是,她一直只是许轻舟遗留在长生斋的一名孤女。
暗卫自然仍在暗处保护着她,许一盏心知肚明,身后沙沙的脚步声,褚晚龄无微不至的关怀,仍佐证着这些年并非她一人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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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正午、走至日落、走至月上中天。
城外,梨花叠雪、杨柳堆烟。地上辕辙碾断花痕,残香萦鼻,冷清得支离破碎。
天地之间,唯余许一盏分花拂柳,走走停停。
湖心芦苇一丛连着一丛,直连上天际那弯笑眼似的月,像许轻舟的笑、像顾长淮的笑、像方沅的笑——不像顾此声,那厮不配笑。
岸边泊着一只孤零零的舸,无人,李伯不在。
许一盏走将过去,解开缰索,却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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