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江枫眠,虞紫鸢人虽然对着账本,脑子里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她已经闭门不见江枫眠,三日了。
他们……算是吵架吧,可起因却是让她不禁有些意难平,回想起来又觉得有失颜面,是以干脆闭门不见。
金珠进来的时候,就见夫人一手支着额头,一手轻敲着桌案,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唤了两声,才见她抬头茫然的看着自己。
“夫人,鹊山那边传来消息,昨日那邪祟又出现了!”
“当真?”虞紫鸢回过神,抬手抚了抚曾受伤的左肩,想起当日自己一时大意,被旁人乱了心神,才遭了如此大罪,不由问道,“岐山温氏是否也去了?”
“是,他们正在赶去的路上!”
“收拾好东西,今晚就出发!”虞紫鸢目光一下变得锐利,此仇她非报不可!
“是!”
待金珠退下后,虞紫鸢再也不心翻看这些案卷,也无心去思索江枫眠的异常。
将所有文书整理妥当,踏出书房时,外面的夜幕刚刚降临,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天而降,密密的打在荷叶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她忽然想起,前几日他们吵架也是下雨的时候。阿澄和魏婴一身泥水的从外面回来,正好被她撞见,她就责备了几句,也没想过要怎么罚他们。恰巧江枫眠路过,这两个小兔崽子以为救星来了,谁知道江枫眠转了性,罚了这两人去跪祠堂。当时儿子和魏婴那不可思议委屈的模样,她现在还记得,就连她自己也狐疑的看了他许久,忍不住嘲讽了他一句,江宗主真是难得疾言厉色!
江枫眠却颇为正色的说道,他们也不小了,不能惯着他们,整天就知道胡闹,自然要罚!
“莲花坞里谁人不知江宗主对魏婴偏爱纵容,胜过亲子,外头的人还都以为他是你的……”虞紫鸢顿了顿,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轻咳一声嘀咕道,“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说完,她转身正要走,却被他拉住手腕。
“三娘,有些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说清楚!”江枫眠郑重其事的望着她,眼神灼灼,似乎不容她逃避,也不容自己逃避,“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别放心上!我厚待魏婴,是因为他父母双亡,长泽与我情同手足,他的遗孤我自然多加看顾。阿澄是我儿子,将来莲花坞的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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