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没有一天的安宁,只要我还有意识,我就一定会去找你……”“茧绥,我的三年是靠这个支撑下来的,我活着是为了去见你。”“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最好趁这个机会把我杀了,我死了才不会去找你。”“不,不对,要是变成鬼,我还是会缠着你,你最好指望这世上没有往生,没有轮回……”岑骁渊持续不断地说着,如同发泄,信息素不知不觉泄露出来。这一回,茧绥没有制止,任由苦味缠绕。乌木沉香,寂静的坟冢。“我总是在做一个噩梦,梦里不断重复你的死亡。”茧绥开口,岑骁渊一下子静了。“来的路上我认真想过,相比起鲜血铺满台阶,我一闭眼就陷在梦里,你说的那些都不可怕了。”“岑骁渊,我没有害怕,我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一直这么糟糕。”“我唯一怕的是你死掉,怕我还没抵达目的地,就再也见不到你。”“我不想持续这样的噩梦,所以我来找你。”茧绥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抬眼问:“你刚才问我为什么生气了,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我不知道。”Alpha得寸进尺,“你得亲口给我说我才知道。”可语言总是会骗人。茧绥吻向岑骁渊,轻轻地触碰,纯情的像第一次接吻。本该如此。柔软的部分贴到一块,爱融化了一部分坚硬的盔甲。随后,他用手指触碰Alpha眼睛上蒙着的纱布,同样轻轻地,像对待易碎品,“你的眼睛不疼吗?”岑骁渊似是没听懂,寻声蹭了过来,“什么?”“你哭了。”纱布濡湿,早在茧绥张口说第一句话时,他就哭了。第81章 装瞎岑骁渊虽然醒了,但眼睛却“报废”了,拖着这具伤残的身体,必然是什么都做不成。他需要疗养,更何况现在茧绥就在身边,他更无暇顾及其他,随便江赵两家怎么闹吧,他都瞎了,管不了这么多。尘燃听到这番话,立刻炸了,说:“当初谈合作,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他妈是来平定局面的,不是来……”玩我哥的。这四个字,尘燃打死也不会说出口,怨气大得离谱,望向旁边的茧绥。茧绥的眼神传达了某种意思,大概是在说,他都瞎了,你让让他。此时岑骁渊就坐在病床上,双眼的纱布重拆下来,一层层换上新的。岑沐才进门,问了一嘴:“这是怎么了?”茧绥固定住Alpha的脑袋,不让他乱动,把旧纱布放在一边,不太好意思地说:“湿了。”尘燃又陷入某种沉默。湿了。怎么湿的?哭湿的。茧绥回c区已有五年时间,尘燃从没在他面前哭过。而现在,此时此刻,一个高阶Alpha,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在他哥面前哭得带雨梨花(尘燃自己脑补的),说出去多丢脸。尘燃立马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倒是岑沐微微眯眼摸起下巴。紧接着,韶航被岑绮露扣下的消息传来,岑骁渊的反应平平。茧绥站了起来,又被他拉着坐下。“她不能拿韶航怎么样,韶航是岑広澜的人。”岑骁渊说,“别忘了,岑広澜只是失踪了。”Alpha把“失踪”两个字念重。当年他在岑広澜身边搜集到不少证据,包括对方如何坑害他和岑绮露父母,以及岑広澜在B区的黑色产业。但谁都没想到,压垮岑広澜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因为他是劣质Alpha。尤其当岑骁渊说破这层真相,岑広澜运筹帷幄的表情瞬间破碎。岑骁渊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养父,比他想象中脆弱。岑広澜可以间接杀死许多无辜的人,暗地里制造无数黑产链,却不能直面自己的劣质。还蛮好笑的。而他的“失踪”就是岑家最大的笑话。一个笑话诞生了,众人便用更大的笑话遮掩。就在前不久,老一派还在用岑広澜当做挡箭牌,一遇到重大决策,想要迂回,就把岑広澜的失踪当做借口,暂停议事。岑広澜的死成为一种便利,把岑家割裂成几份,每个人都在借着这个死人,发表自己的意见。也因此,岑広澜的旧部,确实留下一小撮人。而这一部分人,又以韶航为首。岑広澜死得实在干脆,韶航的背叛鲜为人知。岑绮露不能动韶航,因为接下来她还需要韶航的支持。岑家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江赵两家想要趁虚而入,也不难理解。“况且,岑绮露很快就会知道你去了哪里,门外那些人会告诉她你的去向。”岑骁渊为茧绥进行讲解,唇蹭过Beta的耳边,没有距离和方寸,反正他现在眼瞎,“倒是岑绮露,她的人没有看住你,她却半点没有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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