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绥几次转头,想要上前都被岑骁渊拦住了。“别去管他。”岑骁渊的唇角抿直成一条线,“你对他的关注够多了。”Alpha的独占欲向来强烈,能够答应茧绥不动Omega已经是极限,茧绥如果还对江宜晚投入过多关注,他保不准就要控制不住。在茧绥面前,岑骁渊最易平复情绪也最易失控。Beta像是他身上的一个安全钮也可能是一个引爆装置。茧绥干脆问岑沐:“你为什么要吓唬他?”岑沐已经吃饱了,正在看不远处的人们跳舞欢庆,听到茧绥的问话转过头来,笑着问茧绥怎么知道自己是在吓唬江宜晚。其实在场的人都清楚,即便江宜晚现在回到A区,也不会有任何改变。Omega只是一个借口,是棋盘上的第一步棋,回去的最好下场是联姻,给赵家的糟老头子当续弦。最坏的呢?他会死。只有他是个死人,利用价值才最大,他们永远找不到他,就永远有借口侵占C区。江宜晚这个人本身并不重要,江家失踪一个劣质Omega,根本引不起多大的波澜,重要的是他身上捆绑着和赵家的婚约,重要的是他们一口咬定是岑骁渊把他藏起来。江宜晚的命运从分化结束的那一刻就定下了。他们把他捧得高高的,又让他凄惨下坠。“就是见不得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好像所有人都该为他让路。”岑沐说了实话,“不过,这也是A区那帮人的通病,不能只怪他一个。可他都到这里来了,不给点他教训,不让他吃些苦头……我心里不舒坦。”茧绥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发言。岑沐朝他笑笑,说了声不好意思啊,又扭头望向那群载歌载舞的人。火光在他的眼眸里跳跃,旺盛的火苗蹿高,直直烧过瞳孔,又隐匿在眼眸的最深处。这里的人都是Beta,岑沐死去的爱人也是Beta。最后,茧绥托缘余给江宜晚送去食物,江宜晚一把鼻涕一把泪,“你们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从没看得起我。”缘余没吭声,找了块干净的报纸把吃食放上去,又听江宜晚说:“只有茧绥不会欺负我。”缘余这才转过头,对着哭花脸的Omega说:“他确实不会。”得到缘余的肯定,江宜晚抽泣的声音渐弱,“所以我不会被送走对不对?你们都很听他的话。”这倒是缘余从没想过的,不过仔细想来,确实如此。岑骁渊暂且不提,尘燃和他也一直是以茧绥的意愿为首。只不过茧绥很少向别人提出什么要求。从来都是他给予,他付出,至于回报,茧绥想都没想过。江宜晚的不安表露在外,神情里的忐忑满溢出来。缘余垂下眼看他,“对。”Omega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他的情绪一直都写在脸上,很好猜也很愚蠢。“因为他是这么走过来的。”缘余说,“他不会再把‘自己’推进去。”这一句,江宜晚又听不懂了,缘余也不去解释。他离开后没多久又有新的人来。地上横斜出一道影子,江宜晚敏感地抬起头,在他面前伸来一只稚嫩的手。——————————茧绥没想到黄毛已经娶妻生子,而且女儿已经三岁多。越过那面矮矮的墙壁,听尘燃的介绍,茧绥停下了脚步。小女孩伸出手,手里的棒棒糖递到身旁的岑骁渊手里,那双漆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漂亮哥哥吃。”长头发的女人不好意思地把女儿拉回来,说:“她一见到好看的人就走不动道,以前还说要给尘哥哥当新娘。”带路的尘燃一脸不爽地哼一声。自那晚篝火烤肉已经过去好几日,尘燃好不容易有时间上山,一大早,敲响他哥的房门。听到小灰的一声叫唤,茧绥迷迷糊糊来开门,身后还跟着一个大型挂件。尘燃一见到茧绥身后的Alpha,整个人炮弹一样,大喊:“你他妈一个瞎子,不好好休养,总是缠着我哥干什么?!”“你哥能治我的病。”“他治不了!”眼看又要陷入循环,茧绥连忙抬起手来制止,说:“要吵出去吵,我好困要睡觉。”周遭安静下来,尘燃咬着后牙槽,低声:“你先让你身边这个臭气熏天的Alpha滚出去,还有你身上怎么都是他的信息素!”岑骁渊闻言更是俯下身,下颌抵住茧绥的肩膀,直接无视尘燃,对茧绥说:“我不走。”眼看尘燃要爆发,茧绥也不困了,不用看身后alpha都知道是什么表情,他于是开口说:“你不要挑衅我弟弟。”岑骁渊当着尘燃的面吻了吻茧绥的耳朵,说:“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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