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严江说得很有领导气派,也十分煽动人心,这种场面话,大家都听惯了,碰杯的时候,大家起哄了一下,当几杯酒下肚后,可能没几人能记住这些话。
严江眼睁睁地看着闫坤风将一杯酒干了,悄悄地将酒瓶递给身边的兄弟,暗中使了个眼色,那兄弟立即会意过来,于是挤开他,也要给闫坤风倒酒敬酒。
“闫少,老严的酒你也喝了,这下没理由不喝我这一杯吧!”
闫坤风看了他一眼,倒是没喝什么,任由他将酒倒满。
这位兄弟被他看得莫名心里紧张起来,感觉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将自己的酒杯端起,对闫坤风又道:“闫少,承蒙您照顾兄弟的生意这么久了,我也敬您一杯,多谢了!”
话说完,仰头,将酒全部落入肚中,然后眼巴巴地看着闫坤风,那神情活似的闫坤风不喝的话,他就颜面扫地了。
闫坤风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端起了酒杯,却没有立即喝,而是在手中玩弄了一下,意味深长了扫了在座众人一眼。
而众人因他那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神,紧张得忍不住与看了一眼,心想这闫少还是不是人了?简直是怪物吧,这眼神每次看过来都觉得他要把自己吃掉一样!
只有周瑾安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却在心中暗叹了一声,早知道就不让这帮怂货过来了,没准一会还被他们坏了事。
好在闫坤风最后还是把酒喝了,不过再也没有人敢前来敬酒了,严江的计划a眨眼就宣告失败了。
闫坤风看着他们有些失落的神色,心中了然,果然这帮人是想着轮上阵将自己灌醉。
简直是胆肥了,居然想出这个叟主意!不过闫坤风更在意是他们灌醉自己后的目的,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然而还不等他想清楚,那个最令人头疼的严江,见无法对付得了闫坤风,眼珠一转,立马将目标转移,改而看向也木婉。
闫坤风心中咯噔一下,凛冽的目光随即投向严江,但他仿佛没注意到,拿着酒瓶就向木婉走过去了。
木婉正高兴着没人给她倒酒,一向滴酒不沾的她也乐得自己被忽略,默默地夹菜吃着。
“我们大家也来敬木小姐一杯吧!”严江的声音冷不丁地在木婉的身侧响起。
木婉闻声扭头,正好看到严江强行挤进赵俊峰的那里,将酒瓶伸过来,二话不说就往她酒杯里倒了酒。
木婉微微讶异地看着他的动作,但见大家都往这边看过来,拒绝的话生生地梗在喉咙里,只好放下筷子,伸手格挡了一下,不好意思道:“严先生,我不会喝酒,这些就够了。”
严江眼前一亮,贼兮兮地向周瑾安那快速地看了一眼,却有些为难地对木婉说:“木婉小姐不会喝酒?那怎么办?本来还想着大家相识一场是缘份,得大喝三杯庆祝一下的。”
木婉眼角一跳,垂眸看眼那个虽然装不到两口的小酒杯,但只闻酒香,也知道这酒入腹后的后劲有多大,就算只是小抿一口,对于一向不喝酒的她来说,也是一种挑战。
在前世,因为喝酒能伤眼,而家族的手艺除了精湛的手工外,最重要的还得依靠眼力,因此木俯有规定,严禁绣娘们喝酒,而木婉自然也包括其中。
只是今天不喝,或者意思一下喝一点,这帮人大概不会罢休,指不定一会还会想出什么歪点子来。
喝一点点意思一下,也没什么大问题吧!
木婉的犹豫没逃得过某人的眼中,见她明说不会喝酒,还皱眉伸手去端酒杯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眼就向严江丢了一记眼刀子,伸手将木婉的酒杯端了过去。
“你不会喝最好就不要沾,我来帮你喝。”闫坤风冷声道。
话毕,头一仰,这已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几杯了,喝完后,俊美的脸宠渐渐开始泛起酒晕来,直把木婉看得一阵过意不去,悄声对他道:“别这样,你也已经喝了很多了!”
闫坤风也不想啊,奈何这帮损友像打了鸡血,势必要将他俩灌醉才罢休。
很好,他倒是要看看这帮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对于自己的酒量,闫坤风不是自夸,在座的绝对没人比得过,就算被他们车轮灌一通,大概这帮人倒下了,他还能坐得稳。
当然,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这也导致了严江越倒酒心里越没底,自己都快有些头晕转向了,但看着闫坤风依然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不由得焦急地向周瑾安投云一个求救的眼神。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周瑾安似乎事不关己一样,与赵俊峰不知在聊什么,正聊得兴起,压根没注意到严江的眼神。
这可把严江急得,只好连忙暗示其他兄弟再加把劲。
奈何这帮人实在太不靠谱了,没把闫坤风喝倒,就已经一个一个瘫倒在桌上,再喝已经不醒人事了。
眼前已经出现重影的严江,这会连话也说不利索了,拿着酒瓶,摇摇晃晃地还要给闫坤风倒酒。
闫坤风憋着快上喉来的酒意,沉着脸看着严江的动作,突然感觉衣脚被人拽了一下,闫坤风扭头看过来,就见木婉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闫先生,快别喝了!”
闫坤风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却被人打断了。
一直在跟赵俊峰聊天的周瑾安,终于忍不住了,这时也端着两杯酒起身走了过来,开口就打断了他的话,“木小姐,大家的酒都喝过了,这下该轮到我的了。”
话毕,就见他微微躬身,把手里其中的一杯酒径自递了过来,满脸笑意地看着木婉。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没理由别人的都喝了,唯独拒绝他这杯。
木婉下意识地朝闫坤风看过来,眼中满含着歉意,但见到闫坤风默沉的脸色,立即也皱起了双眉,心中升起一阵懊恼。
也是,闫坤风都为她挡了那么多酒,若是再喝下去的话,那他大概就不止是伤眼那么简单了,五脏六腑大概也要伤害个透。
左右为难时,眼见闫坤风二话不说,又要伸手过来替她接过那杯酒,木婉顿时心下大惊,不敢现犹豫,也迅速地伸出手,先闫坤风一步,将酒杯接了过来。
在闫坤风诧异地还没反应过来时,也学着他的动作,仰头直接灌入嘴里,顿时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犹如穿肠烧肚一般,从喉间滑过,木婉痛苦地皱起了双眉,刹时白了脸色,弯脸猛然地呛咳起来。
“阿婉!”闫坤风大惊,立即心疼地叫了一声,伸手揽住她的双肩,抬眼狠然地瞪向站在一边的几人,正想骂一句,却发现木婉身子发软地靠向自己,吓得顾不得其他,连忙将她揽入怀里扶住。
周瑾安也吓了一跳,不安地与其他俩人对看了一眼,当见到木婉脚步虚浮地靠在闫坤风的身上后,这才松了口气,改而挑起眉来。
“阿婉,你感觉怎么样了?真是一杯就倒了吗?”闫坤风担忧地抬手抚上木婉的额头。
眼角余光却见周瑾安悄然地走到自己身后,还胆肥地靠近自己的耳边,低声说道:“闫少,我们在楼上已经帮你定好了房间,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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