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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穿越]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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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清欢尝了一块,欢呼道:“好甜,姐姐快吃一个。”

雪俏笑她客人还没走,就先吃上了,又说:“年哥儿做的东西,自然是很甜的。”之后吩咐清欢倒茶来,给年哥儿解解乏。

看来她还没忘了那天余锦年送她果脯的事儿。

余锦年自打认出雪俏就是郑牙人未赎成的那位花娘,便知今天恐怕不只是送月团那么简单,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索性坐下来,听听雪俏想说什么。

雪俏房间敞向极好,手边就是一扇雕镂大窗,推开窗叶就能欣赏楼下歌台上的舞曲,她就着清茶听了两句,却也不说话。

这茶喝得也忒尴尬了,余锦年只好先开口:“敢问雪俏姐姐,楼下唱的是什么呀?”

雪俏姑娘肌肤胜雪,眼睛很温柔,却是担不住一个俏字的,反而是跟在她身边的清欢更加俏丽活泼,她对余锦年说:“这曲叫连理枝,新排的曲儿呢,年哥儿也喜欢听?”

余锦年单手托腮,看着楼下姑娘衣单裙薄,毫无春心萌动的感觉,只觉得好冷:“这唱的是什么故事?”

清欢与他一同趴在窗阑上往下看,羡慕道:“书生小姐,才子佳人呀!”她撅了噘嘴,苦恼起来,“不过都是假的罢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厢情愿,至死不渝?也不是人人都像子禾居士那样好命。”

余锦年好奇:“子禾居士又是谁?”

清欢讶然:“小哥连子禾居士都不晓得?就是当今贵妃娘娘呀!”

她两手捧着腮,与余锦年讲起这桩流传甚广的帝妃佳话。

道是有一位小姐,生性爽朗,文采斐然,某日她女扮男装,捏了个假姓名,去游元宵诗会,竟与一位偶遇的素衣公子比起猜灯谜来,一时比得难解难分,痛快淋漓。二人因此相识,一见如故,遂交了个诗墨之友,便常常相约在文人间的诗文茶会上,以笔交心。

后来机缘巧合,小姐女子身份暴露,公子惊讶之余对小姐一见倾心,小姐自然也早已对他日久生情。二人明明两心相悦,本该就此成就一段佳话,那小姐却计上心来,非要考公子一考,便只留下一首短诗,一个“子禾居士”的署名,便扬长而去——竟是让公子来猜,她到底是哪家的姑娘。

这小姐脾气倒是有趣,余锦年忍不住来了兴致,追问下去:“后来呢?”

清欢噗嗤一笑:“你真是傻!后来,陛下的纳彩制书就宣到了郦国公府上了呀!原来,那公子竟是当今陛下,而那位敢刁难陛下的小姐,如今正是宠冠天下的季贵妃——子禾居士,一子一禾,可不正是个“季”字?”

余锦年一愣,纳闷道:“等等,郦国公家姓季,不是姓王的么?”

清欢笑得直捂嘴:“天下人都知季贵妃,郦国公家又怎能姓王?年哥儿,你莫不是从哪个山洞洞里爬出来的小妖怪,竟不知如今哪朝哪代?”

余锦年:……季鸿这个大骗子!

等等,他为什么要骗我郦国公家姓王?

作者有话要说:

——

本台记者青阿毛,尾随鲫鱼组合中的余x年逛窑子:

啧,这个姑娘穿的好少,冷不冷?

咦,这个姑娘的腿……并不如我家季公子的又直又长。

哇,这个姑娘的脸……并不如我家季公子好看。

啧啧,不过如此。

青阿毛:=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来逛窑子????你不如回家去睡你家季公子!

——

逛完窑子的余锦年自言自语中:(嘿嘿嘿)试问哪个男人不想见识见识红灯区呢?

季公举:(微笑)嗯?给你三秒钟重新组织语言。

余锦年:不、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去红灯区……唔!唔唔唔!……那个,再来一次……

来订餐的本台记者青阿毛:哎哟卧槽,打扰了,抬腿给你们扫扫橘子皮!

——

季公举掉马甲进行中……

第19章 酿蟹斗

余锦年还在纠结郦国公姓季姓王的问题,那边雪俏姑娘已经吃完了一块莲蓉馅儿的冰皮月团。

莲蓉是余锦年的拿手馅,是取个大饱满的白莲子,剔除苦芯,以清水久煮,至莲子肉软烂时,捞出用石臼碾碎成泥,反复过筛,之后加入蜜糖、桂花和籽油,再撒入一小匙盐粒——正所谓“盐能引甜”,甜莲蓉里加入一点点盐,能够丰富口感,使莲蓉味道更加醇和——然后便是将搅拌好的馅料泥用小火慢炒,直到馅料干湿合宜,便能用来捏团了。

这莲子性平味甘涩,能够护精气,补胃虚,安心神,也是一件养生好物。而加了桂花的莲蓉更是芳香宜人,回味无穷。

雪俏吃完,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又抿了茶清口,才开口说道:“许久没吃上这样地道的莲蓉月团了。倒是让我想起了还在家中顽皮的日子,那时家中富裕,也不觉得这莲蓉小饼是好东西,还扔过不少,如今想来真是暴殄天物。”

她笑了笑,却愈显得眼中愁绪万千:“你做了这许多,我独自也吃不完,不如送给姐妹们都尝尝。”说着招来清欢小娘,支她拎着剩下的月团下楼去。

清欢朝余锦年眨了眨眼,做了个鬼脸,才抱着食盒跑开了。

房中只余他们二人,桌上镂空葫芦熏香炉里袅起淡淡的青烟,余锦年见清欢走远了,迟疑问道:“雪俏姐姐可是想托我办什么事?”

雪俏这才起身,从床下的一只木箱中取出一个小包袱来,接着又从妆奁盒里拿出一只玉镯。玉镯清莹透亮,水头长,碧色青翠,一看就是上等的好玉料子。她将这二样东西摆在桌上,又拿出一个锦绣钱袋,无需打开看,只听那沉甸甸的袋子落在木桌上的声音,便能猜出里头定是钱财不菲。

可余锦年还是想低了,当雪俏打开钱囊时,他惊得张了张嘴——竟是一小兜金银混珠!银多金少,满满当当,但仅是如此,就已经是余锦年所见过的最值钱的东西了。

这架势,莫不是将全身家当都掏出来了?

雪俏神态自若,并不因为这兜钱财而有什么难舍之情,她对余锦年躬身行礼,说:“雪俏确实有一事想请年哥儿帮忙。”

余锦年忙站起来:“姑娘直说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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