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心道我带上来不是让你给我试味的,面上却十分淡定:“哦,不巧,你手里是今日最后一个。”
宁绥微顿,最终在周鹤温和的视线里递出了自己手里已经咬了一口的月团,垂下了眼。
反正周鹤已经咬过一次他吃过一口的糖葫芦了。
也没什么。
这么想着,宁绥却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去看周鹤。
在瞧见周鹤就着他的手低头咬住那白白的月团时,宁绥的脑子有一瞬的嗡鸣。
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
宁绥破天荒的冷着脸抿了下唇。
他觉得他的血液里有什么在躁动。
却无法平息下来。
“唔,”周鹤捻着手指,笑着瞧宁绥:“很甜。”
他有点遗憾宁绥好像怎么逗都不会害羞,但却又觉得更可爱了:“你吃吧。”
宁绥看着自己手里还剩一口的月团,无法理解周鹤为什么方才不能一口吃完:“……我不要了。”
他冷漠道:“尝一下,你说的。”
周鹤更遗憾了。
不过没关系。
他低头将甜的有些发腻的月团吃完,时间还很长,日后小朋友总会入套。
再说……
等以后就不需要用这种方式了。
周鹤漫不经心的咬着孺软的月团,扫了眼宁绥有些发白的薄唇,眼里的神色隐晦不堪。
“走吧。”
周鹤摸了摸他的脑袋:“得去江州了。”
宁绥点了下头。
江州与岳州的边界有一块很大的空缺,那一片都是村庄城镇,即便是宁朝如今国强地富,还是不免会有瘠薄荒凉之地。
而这些地方多数都是城与城之间的交界地。
生存在这些地方的百姓又多数都思想古板,甚至还有些保留了贡献祭品给什么什么神的习惯。
这并不同于河灯向河神许愿,这些人供奉的,都是妖物。
不过就现如今的状况来说,这些妖物也不敢放肆。
毕竟玄门不是吃素的。
“宁哥,鹤哥。”
陈寡见两人下来,忙迎了上来:“我都打听好了。我们要穿过的村镇里头,只有一个镇有一些古怪的习俗,不过应当没有什么大事,也不会瞧见厉害的玄师。”
厉害的玄师都见过宁绥,陈寡晓得宁绥和周鹤现在的情况特殊,总要避着点,故而确认了一下没有什么前辈高人在那些瘠薄之地苦修。
“不过那镇子的习俗吧,着实有点瘆人。”陈寡说:“听人说他们镇里头每个小孩刚出生时都要取一滴眉心血滴在祭坛里头。说什么这样可以保一生平安顺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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