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能把这种气愤表现出来,他咽下一口血:“月儿,为父那是与你开玩笑呢!”
“是啊,倾月,柳姨那也是开玩笑的呢!你别放在心上啊!”柳若雨知道现在需要安慰好容倾月。
容千霜肯定不会去安慰容倾月的,所以只好她上了。
殊不知她这是火上加油啊。
容倾月一瘪嘴,委屈至极:“柳姨,可是您说的呀,我这样的人,就该让容王爷和我断绝父女关系,如今已经断绝了,怎么您不高兴呢?”
容王爷闻言,狠狠瞪了柳若雨一眼!
柳若雨身子一缩,支支吾吾:“月,月儿……柳姨那都是无心的……”
孟语琴早就看容倾月不爽了,她大声喊道:“你这个又丑又恶心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和我娘……”
“啪!”
孟语琴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墨白面无表情的收回手,退到云修离身边,张口道:“容王爷,管好你们容王府的人。”
“是,是……”容王爷心里一惊,暗暗抹了抹汗,心里把孟语琴骂了个百八十遍,“这是借住的表小姐,不算我们宸王府的人……”
云修离没兴趣听这群人无聊至极的矫揉造作,目光触及到那族谱,眯了眯眸子:“打开。”
容王爷手一抖,颤颤巍巍的打开族谱,却死活不肯翻到有容倾月名字的那一页。
“墨白。”云修离低声唤道。
“是。”墨白应了声,然后那族谱就不受容王爷控制一般,直直翻到了容倾月的那一页。
果然,鲜红色的朱砂墨迹还未干透,上面‘容倾月’三个字,果然被划去了!
“嗯,东西抬回去。”云修离冷然一勾唇角:“阿月,走了。”
“哦!”容倾月站起身来,快步跟上,还不忘回头看了容王爷一眼。
“没听懂主子的话么?抬走!”墨白皱眉。
那八名黑衣人似乎才‘反应’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拨了拨箱子里的珠宝,然后才极其缓慢的盖上盖子。
容倾月要被逗笑了,哈哈哈,云修离要不要这么坏啊?
让他们眼馋了一会,然后把东西带走。
容王爷看着那两大箱稀世珍宝就被搬了回去,顿时心里郁结难解,‘噗’一口鲜血喷出!
容倾月正欲回头,却被云修离蒙住眼睛:“他与你再无关系,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
容倾月这才转回了头,也对,这个‘父亲’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和仇人一样。
两人走出后,柳若雨才敢呼天抢地:“哎哟!王爷吐血了!王爷晕过去了!”
……
容倾月和云修离大大方方的在门口围观的群众的目光下,上了马车。
议论声不断,皆是惊讶:“宸王喜欢的女子,居然会是容大小姐,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想到呢。”
“是啊,我们都以为会是二小姐。”
容倾月跑上马车,舒服的滚在软被里,掀开帐幔,看着外面的两个大箱子,啧啧道:“你算的真准。”
正好在她断绝了和容王府的一切关系后,才大摇大摆的带着礼物进来。
“若是我没有和他们断绝关系,你这些珍宝,岂不是要落入虎口了?”
云修离倒了一杯看起来像是果汁的东西,递给容倾月,而后说道:“你不就是为了断绝关系所以才来的容王府?”
容倾月点点头:“算你聪明。”
她早就想和容王府撇清关系了,大皇子这一提亲,正好推波助澜,她可一点儿都不想把自己的未来交到容王爷这个人渣的手里。
“这挺好喝,是什么呀?”容倾月捧着杯子问道,似乎像是果酒,但又觉得比现代的果酒要醇厚甘甜一些,不知道是那种果子酿的酒。
“阿七前年闲来无事,自己酿的海棠果酒,在地窖封存两年,今日开封的。”云修离又为她倒了一杯:“少喝些,会醉。”
容倾月喝完放下杯子,点点头,“容流苏的伤势还没有好呢,你那时候下手真重啊。”
这还是盛安书院测试的那一天,容流苏出言不逊,被云修离狠狠教训了,那之后就很少见到她了。
“呵,月儿心疼了?”
“怎么可能。”容倾月摇摇头:“我只是在想,其实你还是手下留情了的吧?她重伤至此,日后自然不可能参与什么暗害我的计谋,也不可能与容千霜她们同流合污,所以我自然也不会针对她了,若是她现在还有能力害人,那结局可就不是受伤这么简单了。”
“真聪明。”云修离眯了眯眸子:“让她在容王府安安分分的过一辈子,自然比落到你手上生不如死好一些。”
“……”容倾月一噎:“我没你说的这么凶残!”
不过容流苏,她大多时候都是听从容静雪的话,容静雪让她干嘛她就干嘛,简单的说,她是个白痴。
容倾月耸了耸肩:“杀人比不上诛心,但对于没脑子的白痴,当然是诛心比不上杀人。所以让容流苏受些皮肉之苦,比其他的方法报复他有效多了。”
“你确定……她五六年都要人服侍才能生活,这样,我是‘手下留情’?”云修离挑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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