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闻言,差点也翻了一个跟头!
于是他看向在主子怀里的倾月小姐,果然,那脸色,啧啧啧,刚刚还是娇羞无比的,现在就变成咬牙切齿了!
容倾月掐住他的肩膀:“你特么刚刚就在想这个问题?!”
“嗯。”云修离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的点点头,面容一脸无辜:“是啊,怎么……”
容倾月欲哭无泪的望天,‘温香软玉’就是我啊,就是我啊!
云修离将她细心的放在藤椅上,吩咐墨白去取了些药酒,见她想站起来,低斥道:“躺回去。”
“……哦。”容倾月只是看到前面不远的桌上有桂花糕,想吃一块嘛。
云修离取过药酒和绷带,轻柔的脱下她的鞋袜,还没碰到,就听到她的一声惨叫:“哎哟!——”
他蹙眉,“肿成这样,长这么大会不会走路?”
于是容倾月委屈了:“怪我了,明明是路不好!墨白停车的地方不对!”
云修离轻柔的捏住她的脚踝,随意应了一声:“嗯,都怪墨白!”
墨白顿时脚一软,扶住墙壁边缘:卧槽,怪我咯?
夜色下繁星点点,两人于花树下,一趟一坐。时不时飘落花瓣下来,落到容倾月的脸上。
她好奇的捡起花瓣,放在面前嗅了嗅:“好香!”
又抬起头看向那几株大树,挠挠头:“这是什么树?从来没有见过,盛京是不是没有这个品种?你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
“这是被称为‘疏影’的花树,很珍贵,你自然没见过。”云修离皱眉:“包扎好了,以后记得换药。”
容倾月捏着花瓣,微微蹙眉——不对,这种树,树干虽然并不稀奇,但这花瓣花朵却是很奇怪。
她能感觉到此地的灵力流动,似乎就在这花树上。
花树看起来是桃花树,但是花朵比桃花大,而且……
她眯了眯眼眸,花瓣好像是呈现半透明状态的。
她将灵力覆上眼睛,再睁眼——果然,淡粉色的花瓣是半透明状的!灵力越高的人,看到的半透明就越明显,反之亦然。
对了,花树名为‘疏影’,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似乎就是一种美好到快要不真实的景象啊。
“吃吧,不是饿了么?”云修离端上几碟糕点,还有一壶小酒。
“嗯嗯。”容倾月将‘疏影’花树暂时抛到脑后,现在填饱肚子最重要!
几块糕点下肚,饥饿感已经消失,她看了看花树,又看了看繁星,最后将视线落到树与树之间的灯笼上,问道:“带我来这里是做什么?”
云修离的白袍在夜风中猎猎飞扬,淡淡吐出二字:“赏景。”
赏景?骗鬼呢!
见她一脸不信,云修离勾唇:“怎么,月儿觉得此处景色不好?”
“夜星明朗,繁花飘香,此地景色很好,但是莫名其妙的带我来赏景,到底有什么事?说吧。”容倾月问道。
“阿月对我的秘密感不感兴趣?”云修离嘴角噙笑,长眉一挑。
说实话,容倾月愣住了,没想到云修离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了,对于他人的秘密,是个人都会好奇的,她也不例外,只是……
“怎么突然想告诉我你的‘秘密’?”
“一时无聊,若不想听也罢,说些别的事情给你听。对了,你上回似乎对云天之巅最后一位帝王很感兴趣?”云修离问道。
容倾月又一愣,她没说她不想听啊!
云修离怎么就自顾自的又转移话题了呢!
不过关于这位帝王,她确实比较好奇的,她点点头:“嗯嗯,你说。”
“你看破军星。”云修离说道。
容倾月抬起头,找到夜空中的北斗七星,顿时大吃一惊——破军的亮度不正常,亮度已经高于廉贞了!而且……总觉得破军星,再慢慢的脱离北斗七星。
“明白我为何带你来此了么?”云修离问道。
“不错,城中的星空,远远没有这里清楚,而且地势高,视野开阔。”容倾月单手托着下巴:“不过……破军的异状,难道其他人没有发现?”
“不清楚你是如何知道的,总之盛京里,是没有教学过任何关于‘星空’的东西,人们连北斗七星是哪七颗都不怎么清楚,更不要说知道瑶光就是破军,玉衡就是廉贞之类的了。”云修离目光淡淡。
容倾月心里一个咯噔,她怎么忘了,古人又没有这种课程,知道的大多数都是如夏休一般的占卜师,而她却能清楚的对上每一颗星的名字。
在她害怕云修离追根究底的时候,他又说道:“较上一回,现在的破军是不是更亮了?”
“嗯,是的。”容倾月眯起眼眸,“所以呢,你是想说,破军代表帝星?那么那位帝王呢,在哪里?破军都有这样的预示了,那他人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云修离一手执酒,一手轻叩桌面,“那位帝王确无轮回,我自然不会骗你,可这帝星,却又代表着他……”
“……”容倾月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你想说什么?”
云修离摇摇头,“不过是想找你和我一起想想,这位帝王是用了什么方法能让他的生命延续至今。”
容倾月一惊,“他不能轮回,而今日破军闪烁,说明他即将归来,也就是说,他这五千多年,一直在沉睡?或者说,他根本没事,他和正常人一样活着,活了五千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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