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若汐面色一白,“你都将她杀了,肯定是听到她的话,心里怨恨……月郡主,那也是一条命啊,你怎么能……”
“那么……”容倾月歪了歪脑袋:“她说了那些不好听的话,我为什么要留下来听?”
“你!”谭若汐面色焦急,却说不出话来。
夏休一抱拳:“还请月郡主将此事的经过完完全全的说出来。”
容倾月点点头,夏休现在好像全权办这事儿了,她正打算开口,就听见谭长老大掌一挥:“不行!”
于是,容倾月一个‘我’字,噎在了喉咙头。
谭长老盯着夏休,冷冷一哼声:“夏公子与容倾月交好,是否会偏袒容倾月,我们还不得而知,所以,不能用他!”
青长老也点头,“不错,听说宸王殿下喜欢容倾月?那夏休肯定帮容倾月的了!”
容倾月默默擦汗,你们也真是好意思……
夏休怎么说也是谭若汐的二师兄啊,若是谭若汐平时做事不那么过分,这个二师兄,怎么会胳膊肘向外拐?
连谭长老和青长老都知道自己的女儿有多么不受人待见了。
夏休冷眸一抬,“哦?那么两位长老觉得谁合适?”
“自然是……”谭长老急急开口,环视了一圈之后,却发现居然没人!若是让东尧人来查这件事,万一为了不损东尧的名誉,没查出真相怎么办。
可圣境的人,难道让太子来?皇后不喜欢谭若汐众人皆知,说不定太子就顺带着不喜欢谭若汐了,而其他人……
“恐怕谭长老觉得,只有自己来审理这件案子,才是对好的吧?”夏休出声。
容倾月第一次觉得冷冷清清的夏公子居然也会用这种嘲讽的语气说话。
“天色也不早了,还是请月郡主先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吧。”见气氛凝重,萧涵一声打破了尴尬的场面。
涵太子都说好了,谭长老即使脸色不好,也闭了嘴,退到一旁。
容倾月摊了摊手:“方才我见她快要落水,便上前拉了她一把……”
所以,现在众人得出的结论就是:
翠莲姑娘本来是在赏景的,因为她的主子若汐仙子有事与师兄商量,所以她便一个人出来了。
所以,翠莲在与谭若汐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没有与任何人交流,而去在这个人不多的地方赏景。
直到她险些掉下去了,被容倾月抓住。
这一点许多人都可以证明,一是确确实实看到了,二是容倾月现在在众人的心里,还有有些份量的,所以他们觉得,月郡主看到有人坠河,肯定是会去救的。
那么这一点没有疑问,容倾月说的是属实的。
但是关于翠莲说的那番话,‘我替小姐向你道歉’和‘我们小姐做的确实过分了些’,这些话有没有呢,还是个未知数。
而据容倾月所说,这番话,就是导致她留下来的话。
也对,若不是翠莲突然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月郡主为什么要一直与翠莲交谈呢?
若光是谢谢月郡主,那说的也太多了吧?
而且月郡主与翠莲根本不认识,唯一的交集点就是若汐仙子了,若是有关于若汐仙子对月郡主‘道歉’什么的,说是说的通,但实在很牵强。
因为世人皆知若汐仙子心高气傲,她的侍女定然不会去认错,所以容倾月这段话,众人认为还有待商榷。
接着就是最后那一番话了……翠莲出言嘲讽容倾月?
小宫女也是这么说的,翠莲说了很难听的话,所以这或许也是容倾月杀了翠莲的一个证据?
总之,翠莲在死前没有与众人交谈过,除了容倾月,而且这里来来往往,若是翠莲还与什么人见过面,肯定有人会有印象。
容倾月挑挑眉,这是已经认定了她的罪了?
她不傻,刚刚已经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思绪,看来今天这一出,是谭若汐送给她的大礼物呢。
云修离右手猛握成拳,手腕上的痛楚越来越清晰,谭若汐真是好算计啊,若不是他发现了,月儿岂不是要承受这蚀骨之痛?
简单明了的说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后,谭若汐冷笑一声:“哈,你当我们都傻?莲儿与我最好,怎么会同你说那些话?而且句句都是说我不好,我对你做了什么事情太过分,导致莲儿都看不下去?”
容倾月一回眸,漆黑的眸子如黑洞一般,吸尽所有光线,“若汐仙子……真的忘了自己做了什么?”
谭若汐面色一白,那件事……她不安的看向云修离,却见他一脸好奇的表情都没有,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大师兄一定知道了!
场面一时间僵持不下,谭若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对了,寒魄银针,使用了寒魄银针必然会留下痕迹,找出那痕迹不就找到凶手了?!”
“何必那么麻烦。”萧涵走上前,伸出掌心,是一片花瓣。
那花瓣淡淡的粉色,略微透明,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容倾月脑袋一歪——这不就是上回,那株‘疏影’花树上面花瓣的缩小版?
“太子殿下,不可啊!”谭长老慌忙惊呼:“‘暗香’多么的珍贵,怎么可以浪费在这里?!”
暗香?容倾月皱眉,就是云逸歌说过的那种,能令人记忆重现的花瓣?
果然,圣境有这种花瓣,听起来似乎很珍贵,若是有机会能弄到一片……那枚名唤‘廉贞’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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