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和阿七出去了,本君怎么好意思打扰?”云修离挑眉:“所以便来找你了。”
容倾月“嗯”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拉起云修离的衣袖:“走,我们出去逛逛!”
两人在没有回到云流城之前呢,是日日夜夜都在一起,现在突然分开了,容倾月出奇的心烦。
晚上睡也睡不好,烦都烦死了,特别想念那个怀抱。
云修离见她蹲下身子,伸手碰池塘的水,逗着里面的小鲤鱼玩,抓着鱼身滑溜溜的,玩的不亦乐乎。
他顿时一蹙眉:“容倾月,起来。”
容倾月一愣,随即委屈的撇撇嘴:“干嘛啊?嫌我不讲规矩丢你的脸啊?”
说罢,恋恋不舍的看着池塘里的小鱼,顺手又捏了一把才起身。
云修离一阵无语,微微低首,凑到她耳边,低低道:“丫头,葵水来了,注意些。”
“…”她无语凝噎。
好尴尬,这种事情,还要他来提醒!
“去年你来……的时候,弄了本王一袍子。”一不小心,本王两个字就出来了。
容倾月低头小声嘟囔道:“不来才着急呢……”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顶嘴的!
“……总之注意一点,凉水别碰。”
“哦。”她懒得说这个,她突然话题一转:“对了,去看看秦墨,他一直在祭司府养伤,惨,我跟你说那叫一个惨啊。”
秦墨大老远就听到了容倾月的声音,他都快哭出来了,看着自己的腿,我知道我惨,你能不要一直提醒我不,我都要哭了!
容倾月对他,就好像忘了那件事一样,一如从前,把他当做好朋友。
秦墨也奇怪,为什么云修离一点儿都不担心了,倾月的身体……明明生命气息越来越弱,几乎要没有了。
他为什么不担心?
就连倾月都不担心,满心准备着婚礼。
难道是找到办法了,或者其实没有闻人慕说的那么恐怖?
秦墨怕他再问尴尬,或是得到什么他不想知道的消息……
而他不想知道什么呢,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云修离挑眉看着秦墨的腿,戏谑道:“月儿能够用木属性恢复,为什么不让她用?”
木属性能够恢复秦墨当然知道,他又不是傻子,有木属性自然是好,他不让容倾月使用是因为……
她那若有若无是气息实在是太吓人了,他真的担心她迟早有一天就再也无法睁开双眼了。
所以这种耗费体力战气的东西,他觉得能省就省了吧。
说实话秦墨也不知道自己对容倾月到底是个什么看法。
……他真的不明白。
直到后来他才懂了。他爱慕洛旋,自然而然的将容倾月当成了洛旋来看待,来照顾,却从没考虑,他们是不一样的人,而他早就把这个傻丫头当成好友,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他在心里从未分清过她们,直到之后的那一天。
此时云修离的问题,他只能讪笑道:“我再过一个月可以下床,不会错过你们的婚礼的。若是让倾月给我治疗……三个月后能不能下床都很难说……”
“你说啥!”容倾月立马炸了,声音巨大无比,秦墨心里一个咯噔,妈呀吓死宝宝了!
谁知道容倾月咽了咽口水,左右看了看,小声威胁:“你再说我医术差我让你这辈子都下不了床!”
呜呜呜,为什么秦墨的房门外有侍女和侍卫啊,他们是不是都听到人家骂人啦?人家只是个宝宝,人家什么都不知道!
而门外的侍女侍卫们都在心里暗暗道:廉贞祭司的嗓门真好啊。
容倾月坐在秦墨的床边,把了把他的脉,嘶了一声:“你最近咋了,心浮气躁啊,要不要喝点降火的药呀?”
秦墨的脉象有些浮躁,容倾月不解了,他浮躁什么。
有些也看着他,秦墨一时之间,很想把那个问题问出来。
现在……看似一派安平,云流城复兴了重建了,他们回来了,云流城蒸蒸日上,有一位好君主了,曾经的漆寒君上现在的破军大祭司,尽心尽力的辅佐现任君上。
君上与廉贞祭司的大婚将至,人人脸色都是艳羡的笑容。
而秦墨等人却知道,倾月的命……还不知道有多久呢。
“你怎么了啊,眼神干嘛这么奇怪?”容倾月小声问道。
秦墨突然抬头:“倾月,你告诉我,你真的没事了吗?”
容倾月被他吓了一跳,见鬼一样的看着秦墨,心中却突然有些……难过。
她明明已经想好,不再提起这件事的,对秦墨,她就当做那件事没发生过,如果洛旋和她都是她的朋友的话,那么在秦墨心中孰轻孰重肯定是有一个先后的,这个,不能怪他。
容倾月只是讨厌所有人都把她当成洛旋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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