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系统在他心里，就是前者，现在的系统在他心里，就是后者，霍玉城已经想要脱身了，即便是他觉得自己身处一个局中，也不想要让一个自己无法控制的系统操纵他的所作所为。

最重要的是，这个系统有了自己的想法，那不就是有一个人在他体内吗？

还是一个他无法感觉到，也无法控制，甚至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人”。

霍玉城只感觉到毛骨悚然。

似乎是从霍玉城的沉默中感觉到了什么，系统解释之后也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霍玉城突然问，“系统，你到底是什么？”

“叮咚，系统就是系统，顺应天机寻找宿主。”

“天机是什么？你到底想要让我做什么？你精心策划的一切，现在想想，其实不是在帮我吧。”霍玉城按了按太阳穴，“从一开始，霍海城就被算计到外洲，我以为我是自保，实际上你的目的是让霍海城去外洲，为什么？”

你不是我的系统吗？

“叮咚，对宿主的帮助，涉及到的人和事，都会产生不同的结果。”

霍玉城对系统的回答非常的不满意，“系统，如果是以前我问你问题，你会逐个回答我，而不是避重就轻，前两个问题，你没有回答。”

即便是一个，叮咚，该问题无法回答也没有。

“叮咚，第一个问题，暂时无法回答，宿主可从任务中找到答案。第二个问题同上。”

霍玉城低下头，心里有些难受，他和系统相依为命，他对系统的感情，比谁都深厚，虽然他有摆脱系统的想法，但不可否认，系统的确帮了他很多。

可是现在，就好像图穷匕见一样，系统已经不可控了。

“你有个人的想法对吗？”

“叮咚，该问题无法回答。”

霍玉城还有很多问题要问，突然觉得，没有问的必要了，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所以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系统，你会害我吗？”

你可以帮云竹，可以帮霍海城，若是我和他们起了冲突，你选择帮谁？

霍玉城做好了系统说无法回答的准备，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答案。

“叮咚，系统与宿主同生共死，不会害宿主。”

“好，那我帮你达成你想要做的一切，做完这些，好聚好散吧。”霍玉城放下揉太阳穴的手，起身收拾东西。

系统再次陷入沉默，不知怎么的，霍玉城在这一刻，居然感觉到了系统的一丝失落，这是第一次，但霍玉城发现自己一点也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