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云竹看了一眼霍玉城，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也可能正在和系统吵架呢？

等云竹离开，霍玉城走到旁边，也不去找什么阴阳传承开启方法了，背对着因雨，生怕自己的表情被别人知道。

“系统，我问你，你以前说，外洲有机缘，是什么？”

“《太玄经》。”

霍玉城冷笑，“我可不是什么太极之主的后代，也不是什么圣灵道体。”

系统沉默，霍玉城越发觉得自己体内住着别人，越发不像系统了。

“你什么意思？做生意都讲诚信，你还骗了我多少事情？你让我去外洲，当真是觉得我能拿什么《太玄经》吗？”

“说话啊！”

“叮……”

“别叮了，你刚才都没叮咚，说人话吧。”霍玉城没有太多的耐心。

“外洲支线，是为了给云竹和霍海城制造一些麻烦。”

制造麻烦？

是了，当年他不去外洲，自然不会给他们制造麻烦，但无源禁地任务，可不就是为了给霍海城制造麻烦吗？

“所以，我的一些任务，是注定失败的，对吗？”

“对。”

“你要牺牲我？为什么？”

“不是牺牲。”

“不是牺牲是什么！你以为云竹是善茬吗？我们都是地球人又怎么样？你当真以为，我若真的成了他的绊脚石，他不会杀了我吗？”霍玉城打了个冷战，咬牙切齿道，“就算没有云竹，你以为霍海城会把我当亲兄弟看？我一开始就得罪了他。”

仔细一想，若不是当年他示弱得快，还有点利用价值……

不，若他当年真的去外洲，说不定他就死在里面了，还有无源禁地，还有空间禁地，若不是怕死主动放弃任务，只怕他不是死在禁地里，就是死在云竹或者霍海城手上吧？

真是好系统，他以为只是互惠共利，结果居然是为了害他的命？

“宿主你误会了。”

“你到底是谁？”

“系统。”

望月从外面走进来，霍玉城咬牙，一边走出去一边问，“你成为系统之前呢？是什么身份？说话！”

“无可奉告。”

系统的语气依旧不冷不淡，霍玉城脚步微顿，第一次想要直接砍了这个系统，以前的什么情分，荡然无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