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听着里边没有动静了,轻轻地敲了敲门,“远卿,你,你好了吗?”
温远卿侧着头吻了吻小姑娘的嘴角,大嘴摩挲着娇艳的唇瓣,“安安抱着爸爸,别怕”
小姑娘眼角通红,吸着小鼻子委屈的说,“安安没力气了”
温远卿失笑地吮着小嘴,“宝贝怎么那么娇,嗯?”,说完起身一把抱起小姑娘往浴室方向走,把林安放到洗漱台上,亲了一下光滑的额头,柔声说,“乖乖等我”。
温远卿扯了一条浴巾围在腰间,给安柔开了门,安柔一开门就看见一脸情欲未消的丈夫,呼吸还有些混乱,胸膛一片通红,一看就是刚从一场淋漓的性爱中释放出来的样子,门一打开就闻到一股腥味,越走进房间那股腥骚味越浓,其实她只要再认真的闻一下,就会发现她的房间里不止是有自己丈夫腥臊的精液,还夹杂着少女特有的甜腥的淫水味,安柔看着床单上那摊又浓又稠的精液,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发烫,并没有注意到丈夫的不自然。
“咳咳,不好意思,我把床单弄脏了”
刚射完精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安柔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温柔的说,“没关系,我会清理的”
“嗯,麻烦了,那我先去冲一下”。
安柔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床单上一摊白浊的粘液,不由得生出了几分自豪,那么强的男人是他的丈夫啊,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这是丈夫和别的女人留在她床上的淫液,仍然一点点细细地清理着,可无奈有些粘液已经完全渗入到床单里面,留下一块斑驳的白斑怎么擦都擦不掉,在一片暖黄色床单上显得特别显眼。
此时浴室里的温远卿从背后抱着小姑娘,双手揉着她的酥乳,顶端的殷红早已挺立,粉嫩嫣红,顶端嫣红的蓓蕾,轻轻一掐就叫小家伙咬着唇闷哼,回头看着自己满脸绯红委屈地蹙眉。
温远卿看着少女的娇嗔样,想起刚才那蚀骨的销魂,想拉着小姑娘再来一次,胯下磨着阴道口轻顶,一手抚着雪峰揉捏,一手往下探进花丛中摸着花心,少女的花心实在太敏感了,揉一下小姑娘就抖一下。
浴室的镜子里娇俏柔媚的少女被男人从身后紧紧抱着,一只有力的手臂握住娇盈的浑圆揉搓,另一只大掌在有节奏有技巧地拨弄着女孩的阴蒂,一条涨的青筋暴起的黑紫在白嫩的大腿根部抽送着,男人今天休假在家,没有剃胡须,微长的胡茬显得男人比平常多了份粗犷,从他眼角明显的皱纹可以看出他已经不在年轻了,可怀里被他逗弄的少女却处于人生中最好的年纪。
温远卿看着镜子里淫乱的两人,怀里小姑娘的年纪都可以当自己的女儿了,现在却乖乖的被自己摁在怀里用大肉棒研磨着女人最珍贵的私部,这种乱伦的快感刺激着男人越发的动情了,龟头凑到阴道口一阵揉顶。
林安看出男人已经涨的非常难受了,可依然忍着不插入自己,就连刚才明明男人全身已经被性欲支配着,只要在往前一步,就是无尽的快感,可以还是生生忍着用自己的双腿释放,林安往后靠在男人的肩上,故意像站不住一样,暗暗地把腰一沉,紧紧抵着花穴的龟头突得一下被挤进去。
“啊,啊”,两人都不由自主发出舒爽地低吟,被花洒落在地下淅淅沥沥的声音所掩盖,鸡蛋大小的龟头被两片大阴唇紧急的箍住,极大地吸缩里让温远卿爽的头皮发麻。
“唔,爸爸,出去啊,疼”,是真的疼,蘑菇头足足有鸡蛋大小,林安觉得自己的花穴被挤地发胀发疼。
“安安,嘶,宝贝,放松点,咬的爸爸太紧了”,那股可怕的吸力让温远卿爽到极点,舍不得宝贝疼,又舍不得这股从未有过的强烈酥麻
“好烫啊,爸爸,安安涨的好难受”,小姑娘不安分地轻扭纤细的腰肢,带动嫩壁吮吸着龟头,隔壁的安柔正在清理着他们高潮时留下的淫液,而她的丈夫将龟头插进了她的幽穴里,等下她还要让她老公把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子宫里,她只要一想到就觉得热血沸腾,她要在这个充斥着安柔和他十几年来记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留下自己的痕迹,她要在这里让男人给她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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