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总有新奇点心出现,好看又好吃,“含情糕点铺”的店门外总是大排长龙。
今日,有不少外地来的游客看到此景,问上一句得知缘由后,便也凑热闹上前,直到买上名为蛋黄酥、雪胖子等糕点。
一出店门,只尝了一口,便觉得排了半个时辰的队伍真是值了。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飞也似地窜进店内,此人身着紫衣劲装,一看便知是个江湖人,长得玉树临风,脸上却满是焦躁。
那人嚷嚷着一个“施鸿沁”的名字,有伙计一见他,便唤了声“申屠公子”。
不是申屠乐水又是谁。
申屠乐水慌忙道:“施鸿沁,施鸿沁去哪里了?”一个伙计被他抓着肩膀,摇来晃去,那力道让人看着就头昏脑涨,“我传信给他整整三天了,依然了无音讯,他是不是又和他应大哥出去玩了?”
“申屠公子,掌柜的他们没出去。”余飞楼昨天刚从禅空镖局赶过来算账,听到申屠乐水的声音便走了出来,说话的声调依旧丧了吧唧的。
他见申屠乐水满脸惶惶,知道对方是真有急事,便将他请进里屋,隔绝了不断朝这里张望的客人视线。
“七天前,掌柜的感受到境界有所松动,便闭关了。”余飞楼拖长了音调,神色一贯的愁苦,缓慢且充满忧虑的声音,听得申屠乐水都要以为施鸿沁是闭关失败,人都没了。
他刚松了口气,想到面临的事,又唉声叹气起来,双目失神,喃喃问道:“那你们应掌柜呢,总在吧?”
申屠乐水现在是病急乱投医,想着没了施鸿沁,就找应溪寒问问。
余飞楼刚要开口,嗑着瓜子哼着曲子的安晏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抢答道:“冲击至臻境如此关键的时刻,应掌柜自然要守着大掌柜的给他护法的,就算现在天王老子来了,应掌柜也不会见客的。你有什么事问我们得了。”
申屠乐水看着安晏那张吃瓜似的脸,连连摆手:“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等鸿沁出关后再说吧。说起来,你们最近的镖局和药店生意如何?”
说到底,他们三个并不熟,也就是靠着施鸿沁的关系今日才会坐在一起聊天。
而说起生意,一年前,虽然禅空教遭遇灭顶之灾,但幸存下来也足有三十多人。这三十多人不可能全靠着点心店养活,余飞楼就直接用娄飞钰的身份开了一家镖局开始走镖。
有玉面断肠人出面,镖局的生意自然是格外红火。
而本来只想研制药物的安晏,应溪寒直接给了他新的任务,开一家医馆。如今,安晏的药店就开在含情糕点铺的对面,他医术绝妙,但做生意特别随性,坐诊与否全凭心情,成了比施鸿沁这个掌柜还要任性的大夫,所以医馆生意至今不好不坏。
其他的教众,凭喜好在做镖师、药童、伙计中三选一,小日子也是过得美滋滋。
三人聊了一会儿,申屠乐水也不再打扰两位要算账做生意的人,到后院后坐在躺椅上晒太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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