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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院长的邀请,给舒曼去了消息说自己现在就回家,舒曼让他注意安全。

郊外不好叫车,曲笛便打算往前边走一段路,找个好上车的地方叫车,入秋已经好一段时间了,天色黑得很快,路边的灯按时亮了起来,还是老旧了,一闪一闪地渗人。

曲笛专注这手机上司机的消息,完全没注意到有个人影慢慢靠近他背后

第141章

夜色沉沉似水,城市亮眼的灯光映得繁星都失去了颜色,不过忙活了一天终于下班的人也没空抬头看看,感慨一下昨日美好。

先生,到了,如果满意请给好评。

后座的人迟迟没有反应,司机只好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曲笛回过神来,笑着说谢谢,也不知有没有听清司机的话。

曲笛站在小区门口,翻了很久都没找到卡,最后还是保安认得他放他进去,回到门口掏钥匙的时候却发现小区进出卡就放在外套口袋里。

曲笛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开门进去。

舒曼听到开门的声音视线便离开电视,藏不住的着急:回来啦!你怎么不接电话?

曲笛迟钝地发现手机上果然多了十几个未接来电,自己明明一直拿着手机,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正想道歉。舒曼却松了一口气,道:你没事就好,以后别那么粗心大意了,饿了没,我让厨房留了饭菜,你快去吃吧。

我我去孤儿院看孩子,有些忘了时间,对不起。

我看你累了吧,今天日头不小,孩子也贪玩,你瞧你衣袖子舒曼滑着轮椅来到他面前,帮他拍了拍沾着泥土的袖子。

饭菜一直温着,时间久了绿色的菜叶子有些蔫了,但曲笛也不是什么挑剔的人,但今晚着实胃口不太好,吃了没多少便放下筷子,帮着阿姨收拾了桌子。

陆华严回来了,和他打过招呼之后便带着妻子上楼了,曲笛走到婴儿房,糖糖睡得正香,不知梦到了什么,还砸吧着嘴,津津有味。

他拉了凳子坐到旁边,注视着熟睡的孩子,眼神却暗淡如黑夜,手无意识地紧紧抓着床边,心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不知坐了多久,孩子翻了个身,曲笛才慢慢动了动僵硬的手,楼下的阿姨可能以为大家都休息了,只留了玄关的灯便回去了。

不知那儿传来细碎的声音,夹杂着风刮过树叶的窸窣,一点点地在他心中无限放大,让他产生了震耳欲聋的错觉,他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粗粗地喘气,瞪大着双眼无措地盯着眼前的黑暗。

无处可逃。

曲笛已经入职一周了,他的工作不需要坐班,由于手上那部现代情景剧的剧本还剩下收尾工作,公司那边便没给他安排什么工作。

他过得舒适,每天抽出几个小时工作,得空了或者累了就陪陪孩子,和舒曼聊天看剧,时不时也搞搞烘焙,学了不少新做法。

这天两人一起等着新烤的曲奇出炉,舒曼道:明天有个画展,主题是花,我买了两张票,曲笛你陪我去看看吧。

舒曼喜欢插花,偶尔也看看相关的东西找灵感,她盘算着自己快一个月没出门了,以前觉得没什么,现在生活好起来了,总觉得待在家里闷得慌。

曲笛眼神躲闪了一下,手指禁了又松开,道:我明天得工作。

这是舒曼没想到的,最近这一周曲笛都过得悠闲,她才想着约他出门。

很急吗?

嗯他低头随手翻着杂志,道:苗老师要得紧,很多地方要尽快修改,很不巧,她昨天才和我说的,吃完午饭我就得回房间工作了,对不起了,曼曼姐。

虽然遗憾,但舒曼还是安慰他:没什么对不起的,工作要紧,我让华严陪我去也一样。

原本陆华严就打算买三张票,想陪着妻子去看画展,但舒曼却说他去了曲笛会不自在,让他别打扰,现在怕是只能便宜他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唐夕言的回归演唱会推迟了好几次,终于定下时间,平台上的票一秒就被抢购一空,一连上了好几天热搜,各个平台上的广告投放也都没停过,可谓是声势浩大。

或许是之前电视剧主题曲消息放出,反馈够好,因此公司才加大了对这次演唱会的投入。

演唱会开始前一周,曲笛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是演唱会的门票,第一排接近正中间的位置,现在已经炒到六七千了。

东西才拿到手,电话便打了过来。

语气中是按捺不住的雀跃:东西收到了吗?

嗯。他翻过来一开,上面重生两字狂野张扬。

你会来吧?到时候我找人去接你。

这不仅是他的演唱会,更是他给爱人准备的礼物,他想让曲笛看到自己的成长,看到自己的成熟,他现在可以不依靠任何人,摘到天上的星星,将它献给世间最红的玫瑰。

我他捏紧手机,下意识拒绝。

什么?那边有些吵杂的声音,还有人喊唐夕言的名字,他不知回了一句什么,接着继续耐心和他道:你什么都不用准备,我让他们带你从后台的门进。

我很想你。电话那端的人现在满脸通红,似乎觉得自己太娇柔做作了,但却还是忍不住道:你是我最重要的观众。

好。

还是不忍让他失望,他一向心软。

那就说定了!唐夕言果然声音都高了几个度,还不自觉发出yes!的感叹。

那那我等你。

经纪人再次催促,他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糖糖已经会坐了,曲笛在他身后垫了垫子,他捧着小兔子玩偶自娱自乐,安静的很,倒是一点都不像闹腾的Alpha父亲。

呀呀呀!糖糖朝着他伸手,曲笛便把他抱到自己怀里,孩子似乎感觉到了母父低落的心情,安安静静搂着他的脖子。

演唱会那天曲笛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外套有些宽大,带上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舒曼奇怪地问:怎么带上了帽子?

演唱会在晚上,最近终于入秋了,晚上舒服得很,带着帽子看着有些奇怪。

曲笛压了压帽沿,解释道:今天他复出演唱会,我怕被狗仔拍到。

当初他们的花边新闻传的沸沸扬扬,不想再被人拿出来添油加醋消遣也是正常的,舒曼让他放心玩,孩子家里会看好的。

曲笛不知怎么的,最近似乎有些落落寡欢,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还时不时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仔细一想,从那天出门去看舒逸晚归开始,曲笛就没出过门了。

她怕曲笛是压力太大了,工作上的,还有孩子的,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唐夕言说找人来接他,那个人就是唐朝白,他没带助理或者司机,自己开着车过来,西装革履,笔挺地站在路边,看着的确像是一个职业司机。

他一出小区,唐朝白便朝他走来,接过他手上的袋子,里面是他准备给唐夕言的复出礼物。

唐朝白打开副驾驶的门,让原本走向后座位置的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拂了他的好意,坐上了副驾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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