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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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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是直接找到追踪器接着就丢弃了,看来是有备而来的,或许还有专业的人帮忙。

我打个电话。

唐朝白拿出手机联系了市警局的负责人,要求查附近的监控,那边很快点了头。

他冷冷地看着舒逸道: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起来,我们去警局。

三人带着几个技术人员到了地方,负责人是唐家世交的一个叔叔,不仅提供了监控,还给他们调了几个人帮忙。

秀园里边还没来得及所有地方装上监控,只有门口的监控开了,可没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

舒逸道:里边有不少小树林和湿地,要进出不一定要从门口。

这就难办了,秀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当初选择这里作为公园的落成地,就是因为背靠着一个不小的树林。

早些时候,这边没开发,有些爷爷奶奶就在树林周边开垦菜地,种些青菜自己吃。

树林后边就是横跨整个Y市的平江支流。

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员忽然道:你们有接到什么电话吗?

唐夕言不明所以,舒逸却一下子就懂了:既然他绑走了曲笛,肯定想要些什么。

唐夕言也被点醒了:他也不是什么有钱人,是不是

他的视线在舒逸和自己大哥身上逡巡,意思很明显,抓走他的人可能是冲着他们来的。

刚认识曲笛的时候发生的私生入门事件他想起来都一身冷汗。

几人沉默了下来,最终唐朝白开口:夕言,你回家去等电话,有情况立马告诉我们。

好。

他也想呆在这里做些什么,但是这时候没时间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了,曲笛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舒逸也给陆华严打了电话,没多久,他身边的两个得力干将就过来帮忙了。

他们一来便自我介绍道:我们俩从前是兵,陆总让我们过来帮忙。

简单地了解了一些情况之后,其中一个老兵便在地图上划出了三个地方。

立刻把这三个地方的监控调出来,还有这条高速路的监控。

曲笛脑袋晕晕乎乎,有谁的声音在一边嗡嗡地响着,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身下不知是什么,磕的生疼,他挪了挪,想要躲开那磕人的东西,却发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哟,醒了?雾白的烟扑面而来,呛人的烟草味让人不住地咳嗽。

他算是清醒了一点。

眼前的人肌肉横生,浓眉小眼,剃了个平头,像一块巨石一般蹲在他面前,身上的军绿色短袖被汗浸湿,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他右手夹着香烟,抖了抖,带着余温的灰落到了他的脸上。

曲笛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脑袋艰难地转了转,不知该先分辨这人的身份还是分析自己现在的处境。

那人嗤笑:是个傻子?

你他的喉咙像是吞了砂石,难受极了:是谁?

他把人打量了一会儿:长得也就一般,还不如馆里那些出来卖的。

快速地吸了一口,那人将还没燃尽的香烟丢到地上,站起身来,吐出一口白雾,同时将脚下的烟头碾灭

了。

绑起来。

身后窜出两个瘦小的男人,手脚利落地把人绑了起来,粗鲁地把人丢到角落。

接着三人便关上门离开了。

曲笛回复了些力气,环顾四周,斑驳的墙有着脏污发霉的痕迹,地上的灰尘厚得很,不远处堆着一些铁质材料,看起来是一个废弃的小工厂。

他屈起脚,往里缩了缩,尽自己的努力把肚子护着。

鼻尖似乎还残留着化学物质的味道,难闻刺鼻,他担心会对孩子有影响,心中一阵慌乱。

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他们把那些跟着的保镖弄走了。

屋外,那大块头男人又点燃了一根烟,靠在墙边和曲笛的父亲曲水亮对话。

这个消失了好一段时间的男人越发佝偻了,黝黑如柴的手脚,干枯的头发,连脸色也透着不正常的病态。

给我点货。

大块头嗤笑一声看着他:要东西就给老子拿钱来。

曲水亮不耐烦:到时候钱到手了,我会不给你吗?赶紧的,把东西给我!

说着就要去翻大块头的衣服,可还没碰到人,就被那两个瘦猴拉开了。

大块头伸腿就是一脚,扎扎实实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猛地吐出一口血,捂着肚子起不来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没钱滚蛋,我不赊账,从我这里拿走东西,就要留下钱,没有钱拿手手脚脚换我也可以。

曲水亮连忙求饶:饶了我豹哥,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别惹我,不然到时候你死哪儿都没人知道,滚进去给我进去看着那个废物。

接着对那两个瘦猴说:你们,给那边电话。

曲水亮不敢反对,拖着腰都直不起来的身体进了仓库,接着哐当一声把门锁上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角落里的人一激灵,警惕地看向他。

里边窗户都遮上了,也没有灯,只有些许阳光透过窗户报纸的缝隙钻进来,什么都看不真切,只隐隐看到一个人的轮廓。

因此,他并没有发现眼前的人是自己那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

md,狗玩意儿。曲水亮咒骂一声,靠着另一个角落坐了下来,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搓了搓鼻子。

曲笛不敢发出声音,直勾勾地看着那边的角落,十分戒备地看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不知过了多久,由于被绑着手脚,加上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曲笛手脚发麻,只能动了动缓解一下。

外边似乎已经天黑了,角落的人很久没了动静,也没再见那大块头,他握紧了手中的玻璃,一点点地磨起了绳子。

忽然,那人扶着墙站了起来,曲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这样看着他越走越近,而他无处可退。

你这白眼狼,总算是落到你老子手里了!嘶哑的声音中带着怨恨,曲笛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认出来了。

这声音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他的梦魇,像是吸血的虫子,通过电话作为媒介一点点吸干他的血。

他连叫喊都被卡在喉中,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曲水亮带着鄙夷:又怀上了?也对,攀上那么多个,石头都能生崽了。

看见曲笛惊慌的表情,他有些得意,在外面受的屈辱好像都在他身上找到了发泄口,只有在曲笛面前,他才是那个高高在上,随意拿捏人的高位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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