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片哗然,他们觉得简直荒唐!
如此行为乖张的还真只有这燕君安一人。
但因有前车之鉴,不敢异议:“那若是赢了就什么也不必做吗?”
只听燕君安又笑:“赢了去找菌菇,会有老农带路,回来我给你们烧三鲜锅。”
顾卿柔眼睛放光:“那我肯定不要去插秧,不过种菜我可以,反正菌菇我是赢不了了,笨笨,恐怕你得去插秧咯。”
只听顾卿柔幸灾乐祸道,气的文时月抬手要挠她。
沈惊晚嫣然一笑,心中的阴霾因为身边的少女全数消散,她虽说觉得略微诧异,却明白燕君安的用意。
当年先皇在时,时常领着达官显贵春日微服私访,最爱去的便是民间田舍,听说回了都城总是满身泥泞。
颇赢得不错的名声,顾便以仁善治国著称。
先帝尚且屈尊,遑论他们,算不得什么。
孟舒忽而开口道:“先生,这样的话恐怕不合规矩,我们皆是官家子弟,身份尊贵,让我们帮农舍忙不说丢了府第高贵与清誉。田地里都是水蛭,若谁被附上,岂不是要出事?我倒没什么,只是我看里 * 面有几位姑娘身子弱,自然受不得这种委屈。”
陈楠心领神会,又道:“是啊,先生,就像我,我下不了田的。”
燕君安会心一笑,道:“无妨,我心中有数,至于孟姑娘说的不合规矩一事,我想,陛下既以提出要磋磨诸位的锐气,你们也不当有异言觉得不合规矩,是不是?”
孟舒一顿,嘴角带笑的燕君安让她忽然遍体生寒。
低下头不再多言。
又听燕君安解释说会分二人去找菌菇。
书院的第一第二从来都是她与谢彦辞,如今区区曲水流觞,也不必意外,自然在他们二人囊中,到时候,岂不是天赐良机?
贺游覆手同谢彦辞道:“恐怕沈姑娘要去插秧了。”
谢彦辞冷冷道:“闭嘴!”
贺游能感受出他的不痛快,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挑衅的看向文时月,指着她,学了一套插秧的动作。
若不是碍着一条水渠,文时月真想将手里的青菜卡他脑袋上,也不知他高兴什么劲儿,好像他不用去似的。
耳杯继续由燕君安从上游放下,他捏着耳杯,眼睛眯了眯,看向陈楠的位置,嘴角笑意渐深,缓缓的一推,那耳杯忽然长了眼睛似的,再次抵达陈楠面前,她面色倏地白了几分,站起身结结巴巴道:“我,我不... ...”
顾卿柔掏了掏耳朵,格外不耐烦:“你不会就不会,认输不就行了?哪儿来的那么多自信,觉得自己次次都能使美人计?丑人多作怪。”
这话一出,众人哈哈大笑,独独谢彦辞,始终冷着一张脸。
陈楠眼角一红,咬着下唇,一狠心,直接将酒灌入了口中,连着呛了好几口。
耳杯继续打转,抵达了贺游面前,贺游懒洋洋的掬起,把玩耳杯道:“古人诗词可否?”
燕君安不置可否,贺游耸耸肩:“好吧好吧,那我现场以月为题,做一首诗词好了,小月儿,你接招,我可不想你败给我去插秧,不然我可没意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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