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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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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言不理会他,倒是从身后的柜子中拿了许些冥币想就此打发了他。

谢彦辞看了他半晌,欲言又止,随即阔步走向外头的小厨房。

再回来,掌心全是鲜血,流的满地皆是,猩红浓稠的如同蔷薇花瓣,眼眸漆黑一片,看向赤言,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执拗与倔强。

径直走向赤言的书柜前,从里面取出文房四宝,砚台上沾满了血,他眉头皱也不皱,直接运力将血挤进砚台中:“够吗?”

赤言:“......”

谢彦辞继续挤,赤言急忙跑过去,拦住了谢彦辞,一把抢走砚台,血浆在里面晃了晃:“够了够了,平日师父说安息归宁法,你都是嗤之以鼻,今日真是奇怪。”

叹了口气,老老实实走到桌边坐下,谢彦辞低下头撕下一角衣袍,草草裹上掌心,并未解释旁的,他只是觉得,这样是对的,“今日算我欠你人情,日后自会答谢你。”

“算了吧,今日是我欠你的,师父当初那么宝贝你,可是哪里都不许损伤磕碰,你直接为了这么个不认得的姑娘,就开了道口,你要我说你什么好?”赤言说完这番话,也就不再言语,认认真真画起了黄符。

小半炷□□夫后,布满奇怪图腾的黄符画完了,与他手腕上的纹样略有些相似,好似漩涡,又仿若石蒜花瓣,张牙舞爪的呈现着诡异的美。

他蹲下身子,将黄符送入少女掌心合上,随后另一张贴在少女额心。

二人屏气凝神,微微后退,注视着面前的一幕,少女的身躯忽然缓缓抖动起来。

“啪嗒”门被阴风大力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响,赤言看了一眼谢彦辞,缓缓走到门外,地上的少女忽然也用她呈现的诡异姿势爬了起来,随着赤言缓缓爬向深山处。

地上拖出两道细长的线,却没有脚步,赤言好似悬浮在半空中。

气氛诡异的惊人骇目。

谢彦辞立于庭院中,目送两道身影消失。

将近一炷□□夫后,赤言才回来,满头是汗,边进屋边关门,冷风吹的他汗珠直叫他哆嗦,身上有一处被撕毁。

赤言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才道:“死的太惨了,我把她送进埋骨堆了,保证一定手刃了那个东西,你要怎么处理那玩意儿?”

“以暴制暴。”

“什么意思?”

谢彦辞勾唇笑笑没回答他,而是抽出凳子坐在上面,看向赤言:“你是不是知道不少赵家嫡子的消息?”

赤言放下杯子,审视着谢彦辞,微微蹙眉:“你别胡来。”

“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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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言到底没跟他说更多, * 他是真怕谢彦辞有个三长两短。

谢彦辞的步子很轻,踩在地上如同风掠长空,他心事重重,却也并不想回义宅,更莫说安陵候府。

不知不觉中竟不知何时走到了国公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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