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但你好可爱哦。”“别用哄小孩的语气对我说话。”“在成年人面前,你就是小孩子。”埃托尔说,“当然,我们都知道你并不‘小’,米沙?”米沙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透露了答案。“看来这一次我终于猜对了。”埃托尔挤挤眼睛,“这是个很美的名字。”埃托尔又念了一遍米沙的名字,他很慢地读那两个音节,声音很柔和,缠绵的尾音带着点儿缱绻的味道。一瞬间,米沙非常希望那两片优美的嘴唇中能够吐出自己的名字——不是娘了吧唧的小名,而是他很多年没用过的、父母赋予的真正名字。“别叫得那么肉麻。”米沙别扭地说。“我很确定你曾经听过更肉麻的叫法。”米沙很确信那些姑娘们都没有埃托尔肉麻。他忽然感到很不高兴:“爱德华多侦探说你……那不是真话,对么?”问出来的那一刻,米沙感觉很爽,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自我厌恶。他厌恶自己的问题,害怕得到答案,但就是忍不住要问,而这种矛盾又带来一种撕裂的爽感。埃托尔有些意外:“干嘛问这个?”“因为你已经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为了公平,我也要更了解你。”“如果你想了解我,就得去翻看少年犯收容所的登记簿。”埃托尔掰着手指头数,“我因为盗窃进去过3次,诈骗2次,攻击他人1次……还有一次因为涉嫌谋杀。唯一一次被指控卖.淫,是来自三天前的萨默兰警局。”米沙巧妙地吐出胸中的浊气(在这么做之前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一分钟没有呼吸了),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是那种人的……其实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真的。”“如果你没有怀疑过,为什么还要问?”“也许我更想听你亲口澄清。”“如果我承认呢?一个来自下等社区的男娼,人尽可夫的婊.子,用他没准生满烂疮的舌头舔你的老二,现在感到恶心不觉得迟了点?”“我才不是恶心呢,我只是很难过。”米沙看着埃托尔的眼睛说,“性是很美好的事情,你值得享受。”他的灰眼睛里有两个埃托尔,左边的在笑,右边的在哭。“我要向你承认一件事。”埃托尔看着他们说,“我曾经说对你毫无兴趣,那是在说谎。你很好,任何直女弯男都会迷恋上你的。”突如其来的直球打得米沙措手不及,瞳孔里埃托尔的倒影变成两个一半都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其中一个埃托尔消失了,一小片软乎乎的东西擦过米沙的脸颊,停留在他的耳朵边上:“所以如果你还在介意沼泽林里发生的事情,我并不感到难过。你的老二很漂亮,我喜欢它。”“如果不是我呢?如果需要‘帮助’的是斯特凡诺或者泰勒,或者街头那些又丑又猥琐的‘约汉’们,你还会做同样的事情吗?”埃托尔退回安全距离看着他,似乎有些疑惑:“你从哪儿学来那个词的?”“跟一位FBI探员学的,他在调查我姐夫的案子。”“FBI?”埃托尔的表情有些微妙,“我猜,那位探员三十来岁,发型精致,用迪奥牌的须后水?”“没错,你怎么知道?”“朱尔斯……我就知道,难怪他表现得那么别扭。”“你在嘀咕什么呢?”“没什么,还有……我为你受到的询问感到抱歉。”“你又道什么歉啊?等等,你认识雷米探员?”“没错,我认识他。”米沙想到在讯问室里雷米探员尖锐的态度,比起威尔的案子,他似乎更关心米沙是否会伤害埃托尔。现在回想,他每次提到埃托尔的语气似乎也很亲昵。他们是什么关系?埃托尔已经澄清了男娼的误会,但他仍然可能跟其他男人交往过,所以雷米探员是埃托尔的前男友吗?“是他从爱德华多侦探那里救出你的?”米沙问。“是。”“你们很亲密吗?”“对。”“所以你的技术是跟他练出来的吗?”埃托尔张大嘴,似乎很吃惊米沙会这么想,接着,一道狡黠的光从他灵动的黑色眸子里闪过:“你干嘛关心这个?嫉妒了?”“我才不会吃醋,我吃谁的醋啊。”“我问你是不是在嫉妒我技术好。”“那更不可能。我才不会嫉妒呢,我的技术很好。”埃托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的眼睛眨得这么快,鼻孔也不自觉地放大……我想一定是在回忆姑娘们满足的表情喽?”“该死,不要在这种时候冷读我!”直到关灯躺下的时候,米沙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得到全部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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