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请你回忆一下案件经过。”于新新停顿几秒后回忆道,“那天我跟着这位哥哥进到一条巷子里,我看见哥哥去了一家店铺,于是我就绕道在手机店后面等他。那里有一扇半掩的铁门,里面还有亮光,在那里我看见了两个人。”“什么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他们正在...正在,”于新新有点不意思将后面的内容说出来,“就是在那啥,但是我只晃了一眼没有细看,而且我没有看见那个男的,只看见了女的。我也不好意思一直在那里,就想回去,可是那条巷子我第一次去,再加上天黑我找不到路了,就只好在旁边等这位哥哥出来,之后我就被绑架了。”“绑架你的是那对男女?”“是的,不过把我打晕的是那个女人,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地下室了。”于新新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心有余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睁开眼睛时眼前那片陌生的环境,这导致他失眠特别严重,生怕闭上眼睛就会发生不好的事。“那个女人是谁?”何魁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就她是福利院的院长,我听见秀秀叫过她院长妈妈。”“那个男人呢,你记得吗?”“我只见过他一眼,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如果我看照片的话应该能认出来。”于新新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有自信的。何魁赶紧掏出随身携带的照片展示在于新新面前,“是这个男人吗?”于新新仔细盯着照片看,很快她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对!就是他!他特别特别瘦,和福利院院长站在一起简直是天差地别。”没有想到燕三强的情人竟然是卫红乙,这样就和那三张照片上的关系对应住了。至于他们两个抬着的黑色塑料袋,里面装的要么是昏迷的于新新,要么就是冷冻柜里的尸体。于新新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后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没多久,她双目中再一次流转出担忧,“福利院的孩子们该怎么办?他们的院长可是个坏人啊。”“放心,福利院的孩子已经全部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不只是清水县的,只要涉及到此案的孩子都被解救出来了。”有了何魁的话,于新新这才安心下来,一股疲惫随之涌上心头,她特别的困乏,双眼不自觉的半眯起来。何魁见状,认为不该打扰病人休息,便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新新你再撑一下,你是不是见过和这位哥哥长得很像的人?”“嗯,见过,而且见过三个...。”于新新意识越来越浅,说出来的话在自己耳中好像都没有什么信服力了。“哪三个?”“段景曜,一位老爷爷,还有一个是...。”“是谁?”何魁着急询问,然而于新新已经没有了任何动静,她就这样进入了梦乡。路遇癸与何魁面面相觑,没想到最关键的人物她竟然没有说出来,他们总不能把于新新叫起来让她继续说吧?反正时间还长,他们先审讯完局里面押着的那些人也不迟。想到这里,何魁和路遇癸起身出门,段景曜将他们送出病房,何魁临走前交代段景曜,“你要多来看看新新,还有一定要提醒她的父母,新新旁边不能离人,就算是医生来也必须有监护人在场。”何魁已经申请警力守在医院保护于新新了,就是为了防止恶意打击报复。交代完一切,两人走出医院,他们坐上警车,两人终于处在了一个极为安静且私密的空间。路遇癸长叹一口气,右手不自觉的攀向右耳揉搓着右耳上几乎快要愈合的耳洞,让段景曜寄信这件事是何魁查出来的,其实也不难,只要查看段景曜手机里的通讯记录,就会发现一个陌生的号码曾经给他打过,那个号码是何魁家楼下某一个小摊铺老板的电话,只要询问小摊铺老板就能得知,当天晚上路遇癸借用过电话。路遇癸终于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我明明欺骗了你,你为什么还把我带在身边?”“你骗我什么了?那封信还是你偷偷翻过我的抽屉。”何魁注意力全部在视线前方,他一边开车一边回应着。“我失忆的事情。”“欺骗是指一方瞒着另一方某样很重要的秘密,可是你从一开始就没有骗到我,这也不算欺骗吧?”何魁说的比较轻松,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被骗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没失忆的?”“...那部手机发送短信的那一刻。”“相当于一开始你就在配合我演戏。”何魁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只是轻轻笑了两声,将这一切都轻描淡写的带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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