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惊秋更用力地按住他的头,扭着腰往里面撞,含糊地说:“鹤洲,你的嘴巴……怎么这么小。”他闻言顿了顿,拉开燕惊秋的手,吐出他的下身,微张着嘴巴用拇指抹了抹嘴角,侧过头去亲吻他大腿内侧,毫不留情地张口咬了好几个牙印,又摸到他膝盖上的乌青,问:“怎么弄的?”“忘了,想不起来了……”燕惊秋难耐地扭腰,双腿缠得更紧,蹭他硬硬的头发,“现在要聊这个吗?”“不是嫌我嘴巴小吗。”他抚摸他的大腿,一路往上,停在他胸前,捏起乳尖扯了一下,燕惊秋挺起胸膛呻吟,哀求般叫他的名字。他不理,自顾自地玩弄,另一只手握住硬挺的下面摩擦,在燕惊秋快要高潮的时候,又坏心眼地堵住了前面。燕惊秋呜呜咽咽地哭,往他怀里钻,喊他鹤洲又喊他亲爱的。他好整以暇,不为所动,整理他耳侧凌乱的头发,轻声诱哄,说:“叫得这么亲,是真心的吗?”“真、真心的,鹤洲……”“刚刚不还是亲爱的吗?”“亲爱的……”“嗯。”他满意地应下,又说:“嘴巴上说想你的亲爱的,结果两个月都不打电话,见到我,还叫别人的名字?”“不、没有,我……鹤……亲爱的,我……”“你什么?”燕惊秋摇摇头,身体不住地颤抖,脑海里一片空白,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看着近在咫尺的鹤洲的脸,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亲吻他微弯的带着些色气的唇峰。鹤洲终于放过他。他瘫软在床上喘气,视线模模糊糊,后知后觉天花板是陌生的米白色,枕头也软乎乎的,自己并不在家里。再醒来时医生正在给他挂水,针头扎进手背时,一双手盖住了他的眼睛。“饿不饿?”透过指缝,他看见鹤洲的侧身,颈边一个浅淡的吻痕,一半被衣领遮住了。他红着脸闭上眼睛,说:“有点。”“吃完再睡,别闭眼。”他又睁开眼睛,看着医生和鹤洲走出房间,不一会儿鹤洲端着粥碗进门,舀一勺吹凉了递到他嘴边。他吃下小半碗,耷拉着眼皮要睡觉。鹤洲躺在他身旁,搂着他,轻轻拍他胸前的被子,等盐水挂完才醒。鹤洲替他按着手背上的棉签,说:“把工作辞掉,住到这里来,好好养身体,家里有做饭的阿姨,也有人打扫卫生,想要什么打电话跟我说。”他精神好了些,动来动去不消停,抓住鹤洲的手指把玩,俏皮地笑了一下,问:“你要养我啊?”“不愿意?”他扭扭捏捏地哼唧了一阵儿,像许下结婚誓言那样说了句“愿意”。鹤洲点点头,从床上起来穿衣服,把领带塞进他手里,矮下身来要他系个结。他的心猛然一沉,慢吞吞动作,问:“你现在就要走?”“嗯。”燕惊秋惨白着脸,垂下头去,“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鹤洲盯着他头顶的发旋,俯身亲了亲他,把腕上手表取下来,戴在他手上,然后像上回那样,淡淡地说:“不知道。”燕惊秋几次想询问新闻上盛传的“女友”一事,可他害怕那些都是真的,所以斟酌再三,还是选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偶尔,他还是会从噩梦中惊醒。梦中,“金屋藏娇”败露后,那短发女人气势汹汹闯到这里来,叫嚣着要曝光所有的事情,把客厅的花瓶砸向他,而鹤洲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无动于衷。这些梦,梦催生出的不安,像不小心跑进鞋子里的小石子,没有到妨碍走路的地步,但硌得刺疼。十月。燕惊秋打电话给鹤洲,说想要在后院架一座秋千。下午便有工人上门组装,还拔了玫瑰花圃里疯长的杂草,修剪了草坪。晚上吃完饭,他荡着秋千吹风,后来不知怎么躺在上面睡着了,睡得不沉,迷迷糊糊一直听见虫鸣,又有蚊子来打扰,所以前院传来车声时,他立刻清醒了。顺着别墅侧面的小径跑过去,他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来,颤着嗓子高喊一声鹤洲,又喊一声,在门廊下没瞧见人,推门进屋,冒冒失失跌了一跤,还没爬起来,就听到争吵声。说的是他听不懂的西语,鹤洲的声音和女人的声音。他打了个冷噤,僵着身体动弹不得,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扶起来。“这么晚不睡觉?去哪里了,脸这么凉。”鹤洲半跪着,撩起他的裤子,掌心包裹住他磕在地上的膝盖,责备地看着他。他移开视线,悄悄觑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女人,她目光灼灼,满脸怒气,抬手指过来,又用西语说了句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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