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不烦!”宁笙问。可是被亲吻的余韵让他声音都是软的,不仅没有疾言厉色,甚至还有些撩拨人的意思。所以徐岭又下嘴咬了一小口,这次是他的手腕。宁笙:“啊……”“你别太过分。”宁笙把人踹开,“我没那么快接受你。”他意有所指。他喜欢徐岭,但对徐岭的……欲望,他是有些生疏和胆怯的。“我知道的啊。”徐岭说,“给什么我要什么,我难道还挑吗?”宁笙:“……”“我好喜欢你。”徐岭抱着他的腰,“你好难追。”宁笙把徐岭塞过来的金手链丢进抽屉里。抽屉里叮叮当当的,全是徐岭开始赚钱后给他买的东西,全是明晃晃亮晶晶的大金子。“土……”宁笙说,“太土了。”“你喜欢土的。”徐岭说,“我投其所好。”宁笙:“不,我不喜欢。”“土猪,土鸡,土狗。”徐岭举例,“你都爱不释手。”宁笙:“……”宁笙:“我什么时候对土狗爱不释手了!”徐岭:“接下来的每一天。”宁笙:“……”比脸皮的话,他是真拼不过。算了,是他自己养的也是自己选的。“过来。”他冲徐岭招招手,摸了摸徐岭的头发。还是硬邦邦的质感,并不好摸。“少爷必须难追。”宁笙说。他随意梳了两下,把徐岭推开,轻飘飘地扫了徐岭一眼。宁笙:“?”宁笙沉重地扫了徐岭腰间一眼。他感觉到徐岭的喜欢了,很有分量。徐岭:“……”“……我、我该走了。”宁笙紧张地站起来。“这是你自己的卧室。”徐岭被他的反应给惹笑了,“怎么能让你走。”宁笙做了个请滚的手势。徐岭赖在他床上了。“你自己……解决一下哦。”宁笙说,“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徐岭:“……”“宁宁。”徐岭低声说,“帮我。”宁笙:“……”“我能拒绝吗?”宁笙问。徐岭:“不能。”“你求我。”宁笙说。徐岭想也没想,抱住他的腰:“求你求你求你。”宁笙踢开拖鞋,穿着白袜子的脚踩在床单上,他微微后仰,冲徐岭一笑。徐岭:“艹……别踩!别别别……”徐岭咧嘴笑着,一副无奈纵容的模样:“我错了我错了,我自己解决。”宁笙跳下床,准备离开。门刚掩上,他停住了脚步。灯光下,少年紧抿着唇,眸光有些犹疑。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指轻点,门再次被推开了,一只手伸出来,把宁笙抓了回去。如果宁笙记得他第二天有学院的小提琴演出,那前一天晚上,他肯定不会给徐岭帮忙。手指和手腕都酸疼,似乎连琴音都不稳了。他愤怒地多用了点力,小提琴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徐岭:“……”“不要紧张。”徐岭说,“你一定可以。”宁笙:“滚。”“多看几个公式。”数呆递过来一本数学书,“可以心平气和。”“只会心浮气躁。”宁笙拒绝碰这晦气东西。“要不要跑两圈?”陆鹏建议,“比赛前紧张我都会慢跑两圈。”“就他那体力?”徐岭问。宁笙用琴弓把三个人都戳开了一点,昂首挺胸,去后台准备演出了。“公主今天真漂亮。”陆鹏说。三个青安镇土狗占据了前排座位,并掏出了应援牌。宁笙的节目在第三个,少年修长的手搭着琴弓,按住琴弦,待钢琴音乐流出,接上悠扬琴音。这手,是真的好看干净,碰一次,就想碰第二次,让白皙的手指指尖和指节都泛着晕红,再被弄脏和打湿。“你跟我们看的是一个节目吗?”李皓月问徐岭。徐岭:“……”“你好像啃到骨头的狗啊。”李皓月说。徐岭开始磨牙了。“好好对他。”数呆砸了砸徐岭的肩膀。舞台上,宁笙和学长一起完成演出,走到台前,冲观众礼节性地鞠躬,全场响起掌声,中间还混着原始人的口哨和欢呼声。徐岭遛去后台找宁笙了,数呆和陆鹏接着看演出。“宁宁!”徐岭推开门,“累不累?”琴房里只有宁笙一人,他正擦拭着琴盒,见徐岭进来,把这活交给了徐岭,自己坐到一边偷懒。“我又不是纸做的。”宁笙说。也就手有一点点疼啦,过度使用了。回想起昨天的画面,羞赧让他看都不想看徐岭。昨晚他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徐岭的忙并不好帮,磨磨蹭蹭了好久,也没什么起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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