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赔钱之后你想怎么扔怎么扔，从你工资里扣就行。”林立一本正经地回答她。

张婷翻了个白眼：“滚，我是打白工的，哪有资格扔。”

“行了，行了，别纠结这个了，你先告诉我们你变成鬼之后的事情吧。”谢思赶紧打岔，再这么争下去他们都变成鬼都出不去。

“行叭，”张婷带他们找了个教室坐了下来。

“我是跳楼自杀的，哎，都怪当初太年轻，受了欺负之后一个没想开就在这个教学楼楼顶跳了下来，一个不小心，头着地。”看到周围人一脸不适的表情，她讪讪地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天中午我就被召唤笔仙了。”

“这也太惨了吧，刚死掉就上岗就业了，连让你适应的时间都没有。”谢思一脸同情地看着张婷。

“我觉得也是，最关键的是玩笔仙的是林洁她们，按照流程我逗了她一下，告诉她她能上她想上的大学，然后她们就激动地把笔折断了。”

李悦噗地笑了出来：“也就是说她们根本就没有送走笔仙？”

“何止她们一个，那大嘴巴一宣传整个学校都开始玩，然后我就被召唤来召唤去，有的时候一晚上还得跑好几场，后来我就像疯了似的，等我清醒过来林洁那几个最先召唤笔仙的已经没命了，然后是剩下的，之后就是这样了。”

“听起来也不像是有什么问题啊，要说是真的有问题也就是召唤笔仙的时候没有送走笔仙了，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你才被困住的？”谢思猜测道。

林立：“不会吧，那她也太惨了吧。”

“要不然我们试试召唤笔仙，然后再送走？”李悦提议。

“那万一她再发狂把我们都杀掉怎么办，要试你们自己试。”一个胖乎乎的男生十分不愿意。

“谁愿意谁来吧，算我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顾繁站出来说道。

“也算我一个，”谢思也高举自己的手。

“还有我，”林立也表示自己可以。

李悦：“那就我们四个尝试吧，就算不行的话好歹他们还能想别的办法。”

四个人围坐在桌子前，桌子上面摆着一张纸，上面写了三对选项，对错，是否以及能与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