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坤宁不抬首,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有气无力道:“先生想多了,您的秘密,我守口如瓶,我离开长安就没有人知晓,对您也有好处。拉我入朝堂对您只有坏处。”
与谢玙近距离接触后,她很明白,不和谢玙斗是最正确的道理,她手中的人脉是她重活一世都没有办法得到。
前世的事,各为其主,怨不得谢玙,是她自己倒霉,没有能力就不该觊觎后位。现在,她想得非常明白,就该离谢玙远一点,远远地,不去触碰尘封的过往。
听到这么丧气的话,谢玙觉得她不是蠢笨,而是无心,就像看破红尘一般,了然无趣。
劝不得,暂时随她去,人在府里,还是留下为好,她起身往书房走去。
萧坤宁想听事,不管谢玙肯不肯,还是跟着过去。
她的那点小心思,谢玙一眼就看出来,也不点破,反而故意放慢了脚步,等她追上来。
书房里堆积着各处情报,几乎将整张桌子堆满。谢玙随手拿了一封,江南来的,递给萧坤宁:“你既无心,何苦跟着我来,或者你还知晓文与可的事?”
萧坤宁接过书信,打开才知是江南商会的事情。商会解散后,各地商户对朝廷心有怨气,但不敢生事,只将皇帝记恨上了。
可见,赵冕在江南这里失了人心。
谢玙问她:“从中你可以看出什么?”
萧坤宁思忖道:“陛下没有得到江南商会,也失去了江南的人心。”
谢玙淡笑:“聪明不少,看看这个。”
文与可的过往。文与可在文家日子过得艰难,父母亡故,叔父堂兄姐妹们不待见她。如今文与可调来长安城,文家大肆张扬下才认了文与可是文家的人。书香文家,做的却是让人不耻的事情。
文家在洛阳算是一般府邸,到了长安,可就不值得一文钱了。且这么多年来文家在仕途上并没有多大的进步,文与可的父亲屡考不中,郁郁成病。
所以文与可没未走仕途,便成了新任京兆尹,文家人自觉满府荣光,肯定会认回文与可。
萧坤宁知晓这些旧事,文与可当日与谢玙对骂,文家人恐慌,文老夫人登门给谢玙赔不是,扬言将文与可从家族中除名,不再认她。
谢玙望着她满是愁绪的小脸,冷笑道:“文与可脑子一根筋,你和她加在一起,就是两个脑子两根筋。”
萧坤宁实在忍不住了,怼了一句:“您脑子有几根筋?”
这人醒了就不讨喜,没有谢小玙可爱。这么一想,就想到她的软肋,喜道:“先生可记得您中毒后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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