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域行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公司事务繁忙,白蔚然更是咬得紧,就连沉域知那边的人也时时刻刻盯着他的生活作风,就念着找出他的污点作一番负面报道。
他想做,但是普通的抽插行为很难让他产生快感,而白蔚然那样被人从小宠到大,随时随地都矜着一股傲气的明珠,想来也不会甘愿做他的身下奴。
于是他便时时刻刻挂着一副清心寡欲的脸,西装裤严谨地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衬衣衣摆别在皮带下方别得端端正正,噙着微笑和白蔚然谈论浪漫主义文学、古典音乐和西方戏剧等一切看似高雅地艺术。
尽管他的内心正画着叁维图,计算着与白家合作的得失与利弊。
白蔚然邀请他去看一场经典歌剧,昏暗的剧场,杂乱的舞台,油彩满面的西方面孔,主演无时不刻讴歌着自由与上帝。
他坐在池座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看着舞台上高鼻子大眼睛的女人张开双臂吟歌。
他突然想到了周照银,戏剧节那天同样昏暗的剧场、杂乱的舞台,和裸着大腿的周照银。他望向身旁带着审视的目光欣赏歌剧的白蔚然,心里烧起了燥热的火。
终于熬到歌剧结束,沉域行将白蔚然送上白家的车。
白蔚然踏着细高跟上车,与沉域行道下次见。沉域行不置可否地微笑,替她关上了车门,转身便卸下笑意驱车去城西。
城西的房子十来天没人住,阳台上积着风吹进来灰尘。周照银开了灯,打开从老周那里顺走的红酒灌了一口。
舌尖传来酸涩的味道,她皱着眉头将剩下的酒顺手放在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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