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妈妈有件事和你说,来,到妈妈身边坐着。”夏利娇半是开心半是纠结开口道。
萧沫刚上完晚自习,她学习成绩不好,学得很累,脑子懵懵的走到旁边坐下,“妈妈,有什么事?”
夏利娇说这话,同时观察着女儿的深情,见她确实没有抵触心理,放下心讲开,“你还记得暑假带你见过的陈叔叔吗?”
萧沫点点头,陈叔叔还挺帅的。看得出来年轻时候是个帅哥。她看着妈妈,“然后呢?”
夏利娇直接坦白,“如果你对他没有意见,妈妈要和他在一起了?”
萧沫愣了愣,“结婚吗?”
夏利娇承认,“是的,你愿意叫他爸爸吗?”
气氛停滞起来。
萧沫认真道,“你们结婚,我没意见,但是我不可能喊他爸爸。”
虽然有点失望,但是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小沫的亲生父亲,是为了救她才去世的。话讲到这里,已经没有讲下去的必要了,“早点睡吧,妈妈永远爱你。”夏利娇在女人头上摸了摸,温柔地说。
萧沫抱住夏利娇,“妈妈,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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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妈妈结婚怎么会不关她的事,她的生活也开始变了……
握紧手中的笔,她努力地沉下心来学习,习题解析看也看不进去。
“萧沫,放学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啊?”许嘉嘉从厕所洗完拖把回来,看到同桌还在看书,疑惑地问。
“马上就回了。”萧沫念念不舍地看了看教室,外面的天黑乎乎的,他应该走了吧。
要不是不小心把水杯摔了要拖地,下了晚自习她早走了,许嘉嘉收拾完课本,看向同桌,“一起走?”
萧沫刚想答应,回想起什么,马上拒绝,“不了,我一个人走。”
真奇怪,许嘉嘉没多想,背上书包走了,“你记得锁门啊,你是最后一个人。”
“嗯。”
将刚刚没看懂的数学卷子装进书包,萧沫关上教室所有的灯,手里正拿着锁,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她吓得叫起来,却被捂住嘴,“乖,是我,别害怕。”
这熟悉的声音,她更害怕了。
“怎么心跳这么快?”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塞在她的颈肩,她扭着身体不答。
宽大的校服很容易伸手进去,陈柏之一手握住女人胸前的凸起,捏了两下,该死,就这么摸了两下,他下面就硬了。
萧沫这下憋不住了,她的小屁股后面被顶着,前面又是门,她根本躲不开,“别,别,还在学校。”
“知道是在学校?怎么让我等那么久不出来?”陈伯之继续玩弄继妹的乳,不紧不慢反问。
萧沫低头,解释道,“有道题不会,看忘记时间了。”
女孩乖乖的样子真惹人疼爱,陈柏之上前一步与她贴的更紧了,打开教室门,半搂着萧沫走进去,“给我看看是什么难题。”
相处了大半月,萧沫清楚地知道她的反抗终是无效的,半推半就坐下,从背包里拿出试卷摊开,“这题不会。”
陈柏之一把捞起女人坐在他腿上,扫了一眼题目,这还不简单,先倒了,再裂项求和。他握住她的手,“看着,先这样,再这样这样,不就可以了?”
人与人的智商真的差太多,萧沫沉默不语。
安静的人,安静的环境。
女人低眉的样子太温柔了,他的兽欲一下子就起来了,抱起来妹妹,把她塞进课桌底下,熟练地解开裤兜,早已饥渴难耐的大兄弟直立起来,怒张,“帮帮哥哥好不好?”
萧沫的眼神黯淡下来,她不敢拒绝。
乖乖地把手放上去,握住男人的肉棒,底部浓密的杂毛有些扎手,她的手指顺着棍子上移,惹得男人舒服地叹气。
有时候她真的好奇,真有这么舒服吗?
带着不解,她继续揉搓,棍子越来越粗,越来越大,颜色因为充血变得很吓人,她撇开目光不去看它,下一秒,她的脑袋被按回原处,“怎么?你嫌他丑?”
男人带着几分怒气提问,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下一个问题马上来了,“你和王思慕是什么关系?”
王思慕是谁?她在脑海里搜索着名字,手指没注意用劲掐得男人疼痛,她惊恐地看向男人。
陈伯之疼得皱眉,更让他生气的是女人的反应,难不成她和王思慕真的有什么关系!
她只能是他的!
“说,你和他什么关系?”陈伯之捏住女人的下巴问。
萧沫不懂为什么他突然这么生气,她还是摇头,“没,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他说他喜欢你,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面!”
质问声还在,萧沫懒得解释了,他就是一个疯子。
“是不是上周末,你背着我和他去约会了?”
上周末,她是出门了,可她不想说。为什么会这样呢,爸爸。萧沫无助地想。
女人越是不说话,他的怒气越大,他扒光了她的裤子,提起她放在书桌上。
临走前,教师的窗户和帘子,她都关好拉上了,只是教室的门现在只是虚掩着…
私处,继兄像一头饿狼趴在那里,还恶劣地抚摸,就连她自己也没摸过,她害怕地咬住唇,“你说过,我不愿意就不碰我的。”
尽了最大的勇气说完这句话,她等着男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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