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抖了抖,他在得意,那一次他们罚的甚是满意。
"那我就做一辈子的飞虫,飞到你们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看你们怎么罚!"我飞到阿爹耳侧赌气嚷嚷道。
阿爹仿似没听到一般,抬手挥去桌面上的水渍,又蘸了些茶水写起来,gg绕绕几个字挤在一起,我看不出是什么字便飞过去瞧,将将飞到他手上方便一下跌落在他的掌心里,遂发觉我的翅膀不听使唤了,再看周身变成了圆滚滚的一团,原来我被他幻化成了一只没有翅膀通t软软的爬虫。
"阿爹,我错了,我不要做这种恶心的爬虫!"我在他的掌心里滚啊滚的喊叫。
阿爹还似闻若未闻,扯开衣领将我贴着皮肉放到了心口处,随即整好衣衫轻拍了两下穴口,我便安心的昏昏睡去。
再醒时我竟不知身在何处,四周一片鸟鸣,还伴有阵阵花香,再看我睡的屋子,屋顶四壁皆是木头,除却靠窗一侧依墙而放一个似柜似桌的木箱再无他物,我便是躺在地上,说是地上却铺着厚厚的绒毯,b我在狐丘家里的床榻还要舒服许多。
舒服地上难不成我还是只虫子!
赶紧低头去看,伸手去摸,鼓鼓小n还在,白白小手在摸,柔柔薄被下正是我平日里醒来时不着一物的身子。
满意于恢复了人形,不满于未在那两人掌握中醒来,一对小奶头绵软孤寂。
我赤身爬到窗边,入眼竟是一片碧波,还有周遭的郁郁葱葱,原来这是建在树上的一间树屋,对牢的是一泓湖水。
是谁将我置于此处又是谁置我于不顾这些假意忧思的感怀我还未感清楚,树屋的门便被推开了,我那从来都衣衫整洁阿爹竟衣带飘零的站在门外。
何谓衣衫飘零,便是b不着寸缕好些,将将好一些些,而已。薄薄外袍斜斜罩着,松松亵k粗粗套着,慵慵懒懒,闲闲散散,好一派闲云野鹤的自在风姿!
"醒了"阿爹轻问一声却是没有进来,转身去倒了一杯茶水给我,我这才发现外面是一处凉亭一般的所在,遂爬过来看个究竟。
外面果然是个倚树g而建的四方凉亭,却b树屋矮了一阶,摆着桌椅茶台,还有棋盘果碟。
"阿爹,我饿。"一看那果碟里的红酥绿糕,我便瞪圆了眼跪直了身子指着道,全然不知我赤条精光的身子在别人眼里也是会看了就饿的吃食。
"嗯。"阿爹含混的应一声,将一整碟石榴酥递到我手里,尔后抄起另一碟绿豆糕和那一壶温茶一步踏进树屋,将门用脚g上,将手里的东西放上木箱,我再不知他要做什么,便是真的傻了。
我捧着碟子坐好,身子后仰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靠牢,眼见着阿爹将两手腾空,将外袍褪落踢开,我便笑yy冲他大开了双腿。
"淫物!"阿爹笑骂一句,埋首到我腿间舔允起来。还是那般蛮横,不喜轻缓,不屑温柔,只会以最简最迅的法子g出我最浪的yx。
我早已惯常他的孟浪,舒服的边吃边哼哼,本来肚子里的饿就是眼馋居多,此番被他一弄,穴里的饿被明晃晃的g出来。丢下手里的半块石榴酥,我探身揪扯阿爹的头发,他便明白似的回身够过茶壶,我便就着壶嘴灌了几口茶水。
看阿爹眼神微眯,我便故意将口里未咽的茶水顺着嘴角吐露出来,那小小水流便顺着下巴流过脖颈,蜿蜒至胸前,我适时用手截住,缓缓涂抹与一对小n上。
阿爹再无心观看,放下茶壶便回身将我扑倒在地,一手揪着一个奶头,一口叼着一个,剩下的一只手则深深探入我的小穴里抠挖我的要害之处。
我的手自是也不会闲着,探入阿爹松垮的亵k,一手抓着他的丈八蛇矛上下套弄,一手肉着卵蛋轻轻挤压,空下来的小嘴竟是难耐起来。
"阿爹。。。阿爹。。。给我。。。给我。。。"我被阿爹按牢了要害位置,指尖抠磨,狠厉碾压,酥酥麻麻便伴着春水涌出。
阿爹自是明白我,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塞入我的口中,尔后便抱起我背对他放到他肚皮上,此时他的亵k已被他踢褪一只脚出来,一根丈八蛇矛就立在我的眼下,长长直直刚刚站定。我自是不舍得他孤单太久,俯首便含住了那挺翘的棍首。
“急什么?我又不跑!”阿爹嘴上嗔怪着,手亦捧住我的t大力肉着我的臀肉往自己脸上方移,移到口舌能及之处时停下,便用两根拇指掰着两片花唇将穴口大开,灵巧的舌便跟着钻了进去。
我这阿爹啊,言简意赅的在床笫间也无甚甜言蜜语,不似朱秀那般y言浪语说个没完。饶是如此我亦能觉到他的变化,譬如这口舌之戏,初与我交欢时他一点不愿做,每次都是朱秀卖力挑弄,他只跟在后面捅。后来我们仨越做越顺畅自如,他亦会不时吸吸裹裹来助助兴,再后来,我们仨水乳交融到恨不得夜夜连在一起,他才不再嫌弃这口舌之戏。如今他已然b朱秀还明白如何啃吸舔咬能教我水流不止,如何舌攻唇击能教自己入的畅快淋漓。
就如眼前这般我吸着他,他舔着我,越吸越y,越舔越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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