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位远房堂妹,容貌才情样样都好,就是为人实在太过胆怯与多虑了些。
那日,陈怡芳也不练剑了,着人另备了两方新的丝帕,去了陈怡芝的院子寻她,“芝芝,丝帕掉了就掉了罢,从新绣一方不就好了?”
“可那到底是我的失误,害堂姐白高兴了一回。”她还记得前几日,陈怡芳看到她绣到一半的丝帕时,神情有多欢喜。
陈怡芳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眼珠子狡黠一转,从袖袋中掏出两方新的丝帕递到她面前,“这样吧,芝芝,你一边重新绣,也顺便教教我,我们一块儿绣,可好?”
“堂姐想学?”陈怡芝有些吃惊,就这短短半月的相处,她可是非常清楚,她的这位堂姐对女红一事自来都是不甚感兴趣的。
“嗯嗯,想学的,芝芝快教我吧。”陈怡芳「真诚」的点了点头,就着陈怡芝身旁的软椅坐了下来,去拿放置在一边的妆奁盒,想着赶快哄好她的这位堂妹,她也好早点脱身去练剑。
封哥哥快回来了呢,她要赶快把师傅教授的那套剑法练得再纯熟些,好叫他目瞪口呆,再不敢小瞧了她。
想到那个沉默寡言,为人有些憨厚的少年,假装敷衍的绣着丝帕的陈怡芳难得露出了几分小女儿的羞涩娇态。
两人在院子一隅端庄的坐着,一边绣着各自手中的丝帕,一边小声的切切细语着,谁也没注意到,院子的门口,兵部侍郎府里的仆妇得了自家夫人的吩咐,正带着画师站在那里,为自家小姐画像。
遣了画师来府上作画的是宫中的人,陈夫人自然是不敢得罪的,想着兴许是为了自家女儿的亲事,思索再三,着了府里的仆妇带人去了后院,后来得知自家女儿正同陈怡芝在一块儿绣丝帕,陈夫人还有些暗自庆幸,幸亏不是在练剑,否则也太不成体统了。
陈怡芳与陈怡芝长得有些肖似,其实若稍作打扮,乍一打眼看上去,还真有些不好分辨,可两人的性格一个动如脱兔一个又喜静,相处久了的人自然是不会把她们俩给搞混淆的,可若是两人安静的坐一块儿,生人还是有些认不出她们谁是谁的。
画师看着院子里安静绣着丝帕的两位小姐,疑惑的问一边的仆妇,“这,哪位是陈小姐?”
仆妇自然知道画师问的是她家小姐,顺着方向指给他看,“着湖蓝色衣裳的就是咱府上的小姐了。”
画师又看了眼,暗忖,明明是旁边那位着烟粉色衣裳的小姐容貌仪态更有大家闺秀的气度啊。
不过,他只是一介小小画师,自是不敢妄自揣度主子的意思,当下不敢耽搁,执起画笔,为陈怡芳画了一幅画像。
——
侍卫呈给萧禄陈怡芳画像时正是一日的午后,萧禄下朝回府,顺带着相邀了一同下朝的沈翰声过府商讨政事,人刚进书房,一旁随侍的侍卫不敢耽搁,立即就把画师作的画像呈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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